了,只是我如今以男子身份示人,作為男子每日總住在劉大人的內院不合適。”
劉誠一聽這就是客套話,正想再勸勸,“哪”
就被一聲冷哼打斷,劉重陽一改往日的溫和,尖酸刻薄地譏諷:
“劉大人就別再自取其辱了,誰不知道貴府內院每天都在上演大戲,雞飛狗跳的,縣主住過去那才是真的不便吧?”
揚 州城裡誰不知道劉誠好色?三天兩頭就娶小妾,如今內院十幾房小妾整天閒著沒事就對著罵,好不熱鬧,誰要是閒著沒事無聊就跑去蹲在劉府的牆角偷聽,一天都不帶悶的。
劉誠一下就變臉了,“你給我”
這一次,是沉默寡言的顧侯爺將就要當場翻臉的劉誠給震住了:
“劉郡守莫非忘了你妹夫麼?”
剛剛聽到楊飛死了還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眨眼間就又拍馬屁又怒髮衝冠的,不愧是整天活在打打殺殺女人堆裡裡的男人,臉變得都比別人快。
劉誠雖然沒有要巴結這位靖王殿下一直想要招攬的顧侯爺的意思,但身份差別就在那兒,侯爺都開口了,哪有他說不的餘地?
於是他連連應道,“是是,公事要緊。”說著還不死心地笑著對月九齡說:“縣主也再考慮考慮。”好不容易送上門給他拍馬屁的機會,哪能就這樣眼睜睜地看它溜走?
最後一個音節落下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消失不見,喝著衙役:
“來人,將楊飛屍首帶回衙門!”
“慢著!”不容置喙的聲音阻止了想要行動的衙役。
劉誠愣了一下,隨後搓了搓手問:
“侯爺還有何指示啊?”
顧墨玧:“楊飛是你妹夫,你不便摻和此案。”如今楊飛涉及當年一戰的真相,劉誠作為他的大舅子,也無法洗脫嫌疑。
劉誠本就知道顧墨玧此次來揚 州是來查貪 汙案也就是來揪他小辮子的,如今這話聽著更是話裡有話,他自然不會乖乖配合。
“侯爺那裡的話?在揚 州城內出了命案下官自然是要查的,再說您還有公務在身,也不好插手此案吧?”
楊飛雖然是他妹夫,但他可是揚 州城的父母官,按例法顧墨玧是不能插足這件案子,也不能阻止他查這件案子的。
顧墨玧似乎早就料到他會這麼說,嘴角扯出一個好看的弧度,用低沉且富有磁性的聲音一字一句道:
“本侯現已掌握有力證據,證明楊飛之死與軍餉貪墨案有關,所以兩個案子合併一起由本侯與縣主查辦。”
劉誠一聽到“證據”二字,一雙鼠眼閃過心虛,忙問到:
“什麼有力證據?”
顧墨玧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面無表情:
“無可奉告。”
:()法醫小狂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