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該說的話,他們也不會冒著暴露的風險滅口。”
音落,殘光下意識地看向顧墨玧——君子箋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話說得不錯。
其實郡主生病這段時間,侯爺不僅要照顧郡主處理軍務,揚州那邊一來訊息還要往秦國公府跑,忙得腳不沾地,一天只睡兩個時辰,人都瘦了一圈。
再這麼下去,郡主病是好了,但侯爺就該倒下了。
月九齡不瞎,殘光能看到的,她只會看得更多,顧墨玧擔心她,她又何嘗不心疼顧墨玧?
更何況她在養病這段期間已經想通了許多事,也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要與那人鬥。
她見顧墨玧神色有所鬆動,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伸手去握住那隻帶著薄繭的大手:
“樓蘭的死士這次在大燕露了面,短時間內不會再有動作了。”
言外之意就是——即便他不在身邊,她也會把安全放在第一位,等他回來。
君子箋意味深長地看著旁若無人地四目相對的兩人,咬牙切齒地說:
“是啊,如果他不想讓樓蘭上下陷於危險境地的話。”
神情對望被打斷的顧侯爺並不生氣,而是冷漠看向對面的絕美男子:
“多謝君臺主提醒,告辭。”
音落便起身,連帶著手中緊握著的月九齡,兩人就這麼牽著手離開了。
待雅間只剩兩人,君子箋這才“啪”地將手中紙扇合起來,在手心敲了敲,在戚霖望過來的疑惑中,嘴角帶笑,一字一句:
“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法醫小狂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