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瑤作為局外人,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輕飄飄地將月銘等人的心中所疑說了出來:
“就是紅鳶姑娘那瓶毒死了全家的毒麼?我從剛剛就很好奇,九齡縣主一個閨中女子,要那毒做什麼?”
她先是說明了那瓶毒之前的用處,又將矛頭對準月九齡,很難不讓人聯想月九齡是否要重蹈覆轍,再上演一出報仇大戲。
月星兒聞言狠狠打了個冷顫,再次看向月九齡的眼裡淬了毒,咬牙切齒地指控:
“沒錯!父親,她買毒的居心叵測,不能讓她拿到那瓶毒!”
月銘本就懷疑月九齡與顧墨玧私底下已經達成共識,他又確實在過去十五年對月九齡不聞不問,甚至縱容林氏等人苛待月九齡,所以當他得知月九齡買下那瓶毒的時候,很難不聯想到紅鳶之前的所作所為。
他極力壓制住心中的怒火,從牙縫裡擠出幾個詞:
“現在,立刻,回府!”
月九齡挑眉看著氣急敗壞的月銘,並沒有急著開口。
而一旁的君子則眨了眨眼睛,哪壺不開提哪壺:
“首輔大人這麼急做什麼?莫非是心虛害怕了?”
月銘怒道:“放肆!”
月星兒大驚失色,指著君子聲音尖銳指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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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如此說當朝首輔,簡直不知死活!”
君子聞言斂了笑意,神色淡淡:
“哦,真是失敬,我才一年沒來皇城,沒想到變化這麼大,如今已經到了在大燕的朝廷命官跟前說句話就要掉腦袋的地步麼?”
月星兒咬牙切齒:“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君子冷笑:“你聽不懂人話?”
月星兒:“你”
月九齡忍無可忍:
“閉嘴!”
話一出口,月九齡自己都怔住了,隨即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都是月星兒,大喊大叫的,讓她頭疼得忍不住將心裡話脫口而出。
她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和月銘撕破臉皮,因而語氣放緩:
“我買下那瓶毒確實有用處,不過父親放心,我是您的女兒,有其父必有其女,您應該會堅信我不可能蠢到那種地步吧?”
話已至此,月銘若是再懷疑她那便是在懷疑他自己,這話雖難聽,但於月銘來說無疑是定心丸。
月星兒沒有月銘的城府,因怕死而窮追不捨:
“那你說,你買那毒是想做什麼?”
月九齡心累:“待我回府,自會向父親說明。”
月銘眼神如晦:“現在說吧。”
月九齡抬眸,“您真想知道?”徑直對上月銘深沉目光,話鋒一轉:“可我擔心有您在,紅鳶姑娘不會說實話。”
月銘皺眉,“什麼意思?”
月九齡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提出條件:
“既然您執意要留下了解真相,那便委屈您與夫人移步到屏風後了。”
月星兒出言質問:
“你竟讓父親躲在屏風後偷聽?簡直荒唐!”
月九齡語氣淡淡,卻十分強硬:
“我不是在詢問意見,在屏風後旁聽,或者留下,父親選一個吧。”
月銘沉默盯著月九齡薄涼卻堅定的眼眸片刻,接著冷哼甩袖,“我倒要看看,你想玩什麼花樣!”接著便往屏風後走去。
:()法醫小狂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