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無法開口——他這會說什麼都會變成包庇護短。
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
月銘雖然在大部分時候都是主人的身份,可是在皇帝跟前,他就是一條狗。
江聰擅自行事到月銘頭上,又不佔理,皇帝當然不會再應允他到請求,本該有所責罰,可如今案子未破,再把主要負責人給撤了,誰去查案抓兇手?
於是皇帝命他戴罪立功,早日破案。
月九齡對這個結果一點也不意外,只是心中暗道葛振費盡心思討好顯貴世家內院的夫人小姐果然不只是因為女子好哄騙,而是他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
躲進一座府宅的內院,可比躲在一個偏僻地方安全多了。尤其是有權有勢之人的府邸,內院就像一個捂得嚴嚴實實不容外人窺探的牢籠,還是個衣食無憂的牢籠。
思及此,月九齡眸色沉了沉,看向江聰,說:
“江少卿,我想再次屍檢,這次不用勞煩老仵作,我一個人便可。”
:()法醫小狂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