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遊戲的半個月前,在林向晚兩邊的攛掇之下,喝了一點酒的嚴承雲問丁無嗟能不能和自己結婚。
看著他的眼睛,丁無嗟鬼迷心竅就答應了,然後行動迅速的解決了自己父母那邊,在一週後就和嚴承雲領證了,偷偷的,因為嚴承雲父母不同意。
這也是丁無嗟迫切想知道嚴承雲立場的原因,兩人已經是合法伴侶了,他現在連自欺欺人都做不到,要是到時候因為立場不同反目他得哭死。
那頭,錢汀並不像丁無嗟想的那樣撲在長夜懷裡哭,反而是一再說自己沒事。
一旁圍觀的霍思受不了了,“你有沒有事自己心裡沒點數嗎,給你哭的機會你不哭,一會回去咬被子嗎?”
霍思·米亞·克林那,是一個沒有性別的類人智慧生命,在一定條件下可以轉換為雌性,在特別極端的情況下也有可能轉換為雄性,轉換隻能有一次。
不過他們種群絕大多數人一輩子都是沒有性別的狀態,他也是一樣。
霍思沒有性別,自然也沒有性徵,總像個老牌紳士一樣穿著一身西服,本人的性格卻和他的氣質天差地別。
“來。”霍思走過去一把拉住她的手環住了自己的腰,另一隻手把人頭扣自己懷裡,“把我當你媽哭就完了。”
錢汀:……謝邀,哭不出來。
見她遲遲沒反應,霍思問:“怎麼?不疼了?你活不活該你說,你就說說從遊戲開服到現在有沒有人跟你似的許可權全開進關卡的,沒有吧,給你開掛你都不用的,是不是欠,非得自己去硬剛?”
“傻子嗎你,你這不戳長夜肺管子嗎,嗯,雖然他也沒有肺管子吧,就你,一天天淨逞強,告狀你不是很會嗎,怎麼不會哭啊?”
霍思邊罵邊溫柔的拽她頭髮,給她拍背。
錢汀眼淚唰就掉下來了,她揪住霍思的衣服,把頭深深埋進他懷裡。
霍思:得,衣服廢了。
錢汀哭著還要說:“你都不知道他有多過分,我招他了嗎他憑什麼啊,那個東西特別恐怖………”
話都說不清楚了還說個不停,時不時還抽兩聲氣,長夜在旁邊憂心忡忡的看著,生怕她撅過去。
霍思拍拍她的頭,“去跟你長夜爸爸好好說,讓他給你報仇。”
錢汀扭頭看到長夜的臉就有點哭不出來了,長夜嘆口氣走到她身邊摸摸頭輕聲說了句:“乖。”
眼淚像是開了閘般往下掉,長夜貼心拿著一疊紙,給遞紙給擦眼淚。
聽她哭聲小一些了緩聲道:“給你開的許可權都是可以用的,別怕。”
給她擦了把眼淚又說:“還是你想我時時刻刻盯著你,嗯?不是要自由嗎?要自由就好好保護自己。”
等哄好家裡的小崽崽,確認她今晚住在這裡之後,霍思去換了身衣服出來看著錢汀紅通通的眼睛說:“怎麼?要不我把換下來的衣服給你?你抱著再哭會兒?”
“你才哭!”
“小屁孩怎麼還倒打一耙呢,不哭了就快滾去睡覺,我們大人還有事呢。”霍思擺手跟趕蒼蠅似的。
“長夜你看他!”錢汀反手找家長告狀。
長夜拿著手裡的資料扇了霍思後腦一下。
霍思:“………沒想到你是這麼一個忘恩負義,恩將仇報的崽。”
錢汀假裝無辜眨眼,直接溜回房間了,回房後和丁無嗟報告了一下今天不回去住,就坐到了桌前。
回顧自己上一關的經歷,拿出一個本子寫了幾句感想,又反思了一下自己就無事可做了。
“阿汀你好。”房間裡突然響起一個少年音。
“你好阿多來。”錢汀自然的和對方打招呼。
阿多來是長夜的助手,負責遊戲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