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經驗來自無數次的以身涉險,聽起來很殘酷,但這些行為完全出自岑林的主觀意識。
他自己發瘋自己開心,需要被同情的只有無辜的玩家和並不怎麼無辜的boss。
“要不我去試試?”丁無嗟摸著下巴思索道。
看得出來,他真的很想跟上岑林的節奏。
嚴承雲:“我去。”
“一起吧,崽除外。”
岑林意外挑眉。
勾上餘笑肩膀道:“你也別去了,畢竟是我……”岑林想了許久沒想到形容詞。
丁無嗟幫他說:“姘頭。”
岑林:“換個好詞。”
餘笑:“就是,我還不配一個好詞兒了。”
“相好,物件,愛人,伴侶,老婆,親愛的,寶貝,隨你挑。”丁無嗟隨口列出一堆稱呼。
岑林一個都沒選,“畢竟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你來幫我,很合理。”
餘笑合理懷疑岑林只是想要一個幫忙幹活的苦力,誰知道要幹什麼,殺人埋屍也不是沒可能。
旅館老闆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儘管被人用黑布套頭綁架到旅館外也沒有很驚慌。
驚慌的只有第一次綁人還不熟練的錢汀。
她小聲問道:“他會不會掙脫出來?”
丁無嗟看著地上已經被五花大綁的人無語道:“你要不把他捆成蛆,把繩子繞滿嘍?”
“把心放回肚子裡,這是最結實的綁法,他越掙扎綁得越緊。”
錢汀眼睛亮起來,“哥!教我!”
好學是件好事,丁無嗟打算在空閒時再好好教,現在還是辦正事要緊。
老闆出奇安靜,不像正常的被綁架者,丁無嗟猜測他應該是在思索,究竟是誰出於什麼目的才綁架他。
這會兒聽到兩人對話他也明白的差不多了,陰森森道:“這位客人,你可要知道這麼做的後果。”
丁無嗟:“我說老闆,你這麼說別人還以為昨晚是我被你按到地上摩擦,能不能擺正自己的位置?”
老闆手中的籌碼無非是他掌握的真相以及那群聽他命令的服務員。
“我如果現在殺了你……”丁無嗟沒說下去,要給老闆留一點想象空間,也方便老闆接話。
老闆沒有辜負他的期待,“它們就會失控大開殺戒,如果你想旅館裡的人死光的話就儘管試試。”
丁無嗟直起身子驚奇道:“他威脅我誒。”
錢汀:“……你看起來很驚喜的樣子。”
丁無嗟義正言辭道:“不,我受到了驚嚇。”
嚴承雲:“嗯,我信了。”
丁無嗟已經要習慣嚴承雲懟他了:)
“你是要摸他?”丁無嗟看著嚴承雲的手在老闆身上五厘米處不停劃拉,忍不住問。
嚴承雲否認道:“我在學解剖。”
丁無嗟指著嚴承雲的方向翻譯道:“他說他在研究把老闆哪個部位卸下來,老闆不會死。”
錢汀:“……嚴哥真的是這個意思嗎?”
嚴承雲沒有否認,拿出一把手術刀抵在老闆肩關節處。
“是這個意思,只留下嘴可以嗎。”
錢汀:不敢說話jpg
嚴哥好像來真的。
“別啊,”丁無嗟湊上去,拍著嚴承雲肩膀說:“好歹把眼睛留下,萬一老闆怕黑呢,貼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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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丁無嗟補充道:“留一隻就行。”
“好。”
丁無嗟走到另一邊,使勁捂住老闆的嘴,低聲道:“想通了就告訴我。”
老闆唔唔唔掙扎,錢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