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至問岑林:“你這個得喂幾天啊?”
岑林:“多喂幾天總沒錯。”
丁無嗟舉手:“提問!”
“把惡魔喂的太強了打不過怎麼辦?”
岑林:“不存在這個問題,下一個。”
錢汀舉手:“提問!我如果找到了別的方法你能不能配合我?”
岑林:“可。”
回到警局一看,三分之一的警員沒到。
錢汀攤手道:“我就說吧。”
又是忙碌的一天過去。
第四天,錢汀終於分析出了惡魔現身的規律。
當晚,錢汀用警局的系統查了近十年來家暴的案子,以及性騷擾的案子。
讓岑林幫忙做了個小軟體,順便查了所有關於這兩點的報道。
所以從根本上來講,錢汀的計劃完全是由岑林完成的。
“感恩的心,感謝有你。”
忙碌一天的岑林:“…………………加錢。”
錢汀拍拍胸脯豪氣道:“把我加給你,去丁哥那玩完,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完成你的雄心壯志!”
岑林:“不要你,把長夜或者阿多來借給我。”
錢汀:“大哥那是倆活生生的人,我說借就借的嗎?”
岑林挑眉,“你去,求求你長夜爸爸。”
錢汀:“你聽沒聽過志氣這兩個字?”
“沒有。”
錢汀:“那你聽沒聽過臉這個字?”
岑林:“你要說什麼?”
錢汀:“我要臉,你自己去。”
沒談攏的兩人不理對方。
錢汀指著那些紅點點道:“我猜測,這隻惡魔會出沒在家暴和性騷擾受害者畫出的召喚陣裡。”
“可能因為召喚它出來的人剛好沾了這兩點吧。”
是滴,家暴,蘇茵和蘇洋姐妹倆幼年曾遭受過家庭暴力,鄰居看不下去報警,所以留下了檔案,幸運的是沒過多久父母雙雙去世。
不幸的是孤兒院的院長是個變態,戀童癖且有暴力傾向。
“所以它只能在這兩種召喚陣裡移動。”
“而且從這兩天來看,惡魔會先挑選一個方向的召喚陣,然後跟隨召喚陣的路線移動,其中有部分隨機性,但基本是在一個方向範圍內移動。”
“所以,我認為我們可以在每天第一起案件發生後,迅速趕往附近所有惡魔可能移動的地點。”
“守株待兔。”
“如果能找到召喚陣更好,直接就能抓到惡魔。”
宴至:“他們不會承認畫過召喚陣。”
錢汀看了眼丁無嗟,小心翼翼道:“我們可以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宴至往後一靠,眉心輕皺,說:“其實我一直想問,但又覺得有些冒犯。”
“但都到現在了……”
餘笑跟李如奕吐槽:“好矯情一人。”
宴至黑線道:“我就是想知道!路上那些人,都亂成那個樣子了,你怎麼知道他們沒有受到惡魔影響呢?”
說的是你怎麼知道,意思是你怎麼敢肯定。
錢汀冷靜看著他,冷淡道:“他們和我們受到的影響是一樣的。”
“那我問你,為什麼你沒有拿著刀去大街上砍人呢?”
“你不用幫任何人開脫,他們的確受到了影響,像是白天那個人,可他受到的影響甚至比不上旁邊的女孩,為什麼在砍人的是他而不是那個女孩?”
宴至:“你是說每個人都受到影響了?”
錢汀:“對。”
“你看,當你不知道自己被影響了的時候,你沒有感覺到一點異常,但當你產生自己已經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