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山嶺全民修行,分成靈脩和體修兩個派系。
靈脩依次是薩滿、巫醫和侍徒;
體修一脈稱為獵手、勇士、武士。
靈脩以識海聚靈,經脈為路,溝通神靈獲得力量和知識。
控制天氣、預言、解夢、占星以及到天堂或者地獄旅行的能力。
體修將靈力淬體,融入骨肉皮囊,強調肉體的強大。
保護族人安全,衝在捕食、戰鬥的最前沿。
二者的區別在於靈力的運用方向,相互依存,相互補充。
因此,無論是城寨居民,遊牧群體,還是散居戶,常以家庭為最小單位生活。
雲頂城寨高高在上的酋長、各部族族長、長老以及尊者。
依照民族習慣,他們都會把家眷安頓在城中。
趙杯從經文館出來,不可控制的面帶笑意。
掌握了秘術,給他增加了一分自信。
遐想之時,一股狂風吹起,晾曬在杆子上衣物凌亂搖擺。
一條女人的內褲飛上天,打了一個旋,刮到趙杯的臉上。
“什麼東西!啊,花草的芬芳?”
扯下內褲,趙杯呆住了:
“誰的?怎麼辦?”
錯愕間,聽到衣服擺動的聲音,他尋聲看見一排掛滿衣物的晾衣杆。
明白了怎麼回事,他快步走過去。
正欲把粉色內褲放回原處,一男一女說著話,開啟了附近的一處房門。
趙杯怕那兩人誤會,便將內褲默默塞進懷裡。
然後猛地轉身,慌亂地往沒有人的地方快步走開。
不遠處,溜達過來取晾曬衣物的貫清清目睹了趙杯的所作所為。
她捏緊的拳頭咯咯直響:
“淫賊!可惡,可惡!
偷我內褲!告訴父皇把他抓起來動刑。”
走出兩三米,貫清清臉色鐵青,止住了步子。
太丟人了,事情鬧大,我名節毀了。
萬惡的趙杯居然幹出這種事,偷走並珍藏了我的內褲,他一定針對我!
一個大男人心胸這麼狹窄,讓我欺負一下至於麼?
動用如此卑鄙手法報復我,小心眼的大流氓!
思前想後,貫清清決定用自己的方法懲治趙杯。
當天晚上,貫丘在大帳舉辦家宴。
召集了城裡的親屬,同時接待幾位投奔的遠房表親,並介紹趙杯給他們認識。
家宴熱鬧非凡,吃喝彈唱隨意,沒有繁文縟節,深得趙杯的喜歡。
他沒把自己當外人,客套話,奉承話不斷。
反正不要錢的飯菜吃著就是香,費點口舌怕什麼。
貫丘舉杯與趙杯同飲了一杯,對他大大方方,從容自信露出些許讚賞之色。
荒山嶺的人瞧不上道貌岸然的做作之人,但其他勢力的這種人偏偏很多。
表面文質彬彬的,有涵養,講禮數,背地裡乾的勾當醜陋不堪,十分虛偽。
和他們比較,趙杯簡單的多,真實。
趙杯問:
“我在這裡逗留的時日太久了,想明天離開,不知借我數斯鳥的承諾是否依然算數。”
貫丘說:
“算數,當然算數。
明天什麼時候?”
趙杯說:
“辰時。”
貫丘微微側過頭:
“那咱們廣場見。”
趙杯施禮恭敬道:
“多謝酋長。”
“誒,客氣什麼。”
貫丘笑呵呵的擺擺手,招呼貫清清近前:
“看你們兩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