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到了一起,而她就是那耀武揚威回來踢館的小燕子格格。
“貧尼有眼不識泰山,姑娘放貧尼一條出路吧!”她鬼哭狼嚎的討著饒,凌蘿第一次正式領略狐假虎威的魅力所在,一時之間竟有些回味無窮起來。
好歹也是她收留了自己,觀察了一會後發現她來來回回像是不停的在重播,凌蘿清了清嗓子,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模樣開口說道,“把我的簪子還來,這事就算是了了,以後別再狗眼看人低。”她說的正義凌然,像是老師教訓學生一樣,罷了還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就差要伸手去學老學究們摸鬍子了。
扒皮一早已準備好,凌蘿話音剛落,她就麻溜的把金釵高舉過頭頂奉上,表情無比虔誠,可惜一張臉腫的跟豬頭三一般,看的不太真切。
在紅衣姑娘們的恭送聲和扒皮師太的哀嚎聲中,凌蘿拽著秦夜跳上了馬車。
這千金谷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一個小小弟子都有這麼多如花美眷伺候著,金融系統果然是腐敗的根源,她彆扭的坐在馬車的角落,把金釵在手裡轉來轉去,突然不知道該用怎麼樣的態度對待秦夜起來,就好像在你眼裡不過是個稍微有點背景的人一躍成了金融巨鱷,實力雄厚又摸不清楚底細,且這個人對你的態度曖昧不明,凌蘿皺著眉頭,企圖理出一個頭緒。
“你到底是什麼來頭。。。”凌蘿思來想去找不到答案,終於忍不住的開口問道,她始終無法相信一個小小的公務員會有如此大的派頭。
“你還是想不起來?”秦夜並不正面的回答她的問題,面色如常,好像並不是很在意。
“我。。。”凌蘿被他問得一時語塞,她根本就不是正主,能記得才怪,“我受傷之後,記性便不如從前了”她尷尬的笑了一聲,模糊的答了一句。
“受傷?”秦夜劍眉微挑,似是對這個理由不能接受。
“為了救王爺受了傷。。”凌蘿吞了吞口水,目光有些閃爍,“你倒是說呀,你到底是誰!”她被問的心裡發慌,猛然意識到自己才應該是掌握主動權的那個,馬上懊惱的反問道。
“你想知道真相?”他突然瞬也不瞬的望向她,目光和?如初晨的陽光,卻讓凌蘿有種無處躲藏的感覺,像是一隻夜行動物被強行拽到了日光之下。
凌蘿跟他對望了片刻後還是敗下陣來,她雙手枕在膝蓋之上托住腮邊,沒精打采的猶如一隻洩了氣的皮球。
不知道為什麼,秦夜的眼神…讓她很不舒服,似乎在暗示著什麼,真相?知道了又能如何,喝了那個方毅卓的血,活不活的下去都是未知之數,她不過是N百年後錯位魂魄,有些事情已經無法改變,又何必要去追根究底呢,她無奈的笑了笑,輕輕的往後靠去,腦中畫面繁雜交錯,一會想到前世種種,一會畫面又變成了秦夜把她抱在懷中的摸樣,孽緣…凌蘿暗暗的在心中下評語,顛簸的馬車一晃一晃,眼皮漸漸的有些發沉起來。
“謝謝你”她說完便把身子轉了過去,把腦袋深深埋在軟墊之中,姿勢詭異,活像是一隻彆扭的蝦子,蜷成一團。
“總會想起來的”
朦朦朧朧中,秦夜的聲音不甚清晰的傳來,凌蘿睡意正濃,努力的掀開一隻眼皮瞄去,卻看見秦夜正扭頭看著窗外,難道是幻覺?眼皮越來越重,終於忍受不住的沉沉睡去。
***
凌蘿睡的正香,馬車突然一個急剎車,她蜷成團狀的身子刺溜一下往前滾去,眼瞅著就要滾出簾子外,秦夜無奈的嘆了口氣,大手一攬把人抓了回來。
人雖然沒滾出去,腦袋卻跟車框甜蜜的纏綿了一下,凌蘿睡眼朦朧的捂著頭,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竟然到了秦夜懷裡,一個機靈就清醒了過來。
“你想幹嘛!”她戒備的捂住胸前,小臉蛋似有火燒般直衝頭頂,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