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一致,莫非是被王府裡工作時間高度一致壓迫的?
她軟綿綿的站了起來,肚子總算不那麼疼了,不過拉肚子,從來都是個體力活,特別是在肚子絞痛的時候,低頭看了看臉上的面紗,暗道這東西上廁所的時候帶竟然還有意外收穫一一除臭。
凌蘿在腦內捋了捋剛才聽到的八卦,對她們口中的年小姐突然產生了濃烈的興趣,一個一心想要做王妃的女人,在自己的貼身丫鬟被情敵弄死了之後,不知道會有怎樣的對策?一想到宮鬥,凌蘿內在的小心肝就躍躍欲試起來,反正現在還早,去偷聽偷聽說不定還能給王爺帶回去點什麼有用的情報不是,她在心裡默默的給這次行動冠在了公差的範圍內,毫不遲疑的朝著東廂邁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才死了丫鬟,東廂顯得格外的安靜,院門緊閉,凌蘿當然不敢大搖大擺的從正門走進去,足尖一點,縱身躍到了房頂上,她貓著腰格外的小心翼翼,第一次聽人牆角難免有些緊張,再加上這個身體的功夫她使用的也只能勉強算上熟練,要是真的被抓包了,還不知道下場會如何。
本以為在院子裡至少會看見伺候的丫鬟,誰知偌大的院子空空如也,竟是一個人也沒有。
凌蘿不禁納悶,難道出門算賬去了?正想著,腳下的房內卻有了點動靜,她彎身,悄悄的講瓦片挪開了一小條縫隙,眯著眼睛觀察起來。
透過瓦片的縫隙,她大約看清了房內的狀況,一共兩人,一個躺在床上,另外一個則是端著碗,半坐在床邊。
“歡兒,什麼時辰了?”床上的少女伸出賽雪的皓腕,掙扎著像是要起身。
被喚作歡兒的丫鬟趕忙將手中的瓷碗放到一旁,將少女扶了起來,“小姐,吃藥吧。你這麼下去,身子會挺不住的呀”,歡兒邊說邊端起藥碗遞了過去,少女卻把頭一偏,不肯合作的樣子。
“是我對不起喜兒,如果我當時堅持一點。。。”少女說著說著哽咽了起來,聲音也抽泣起來,隔著床幔,凌蘿看不太清她的摸樣,不過對這位年小姐的印象倒是好了一點,為了一個丫鬟如此傷心,怎麼也不會是很心腸的人吧。
“小姐,喜兒就是在天之靈知道您這樣,也是不會安心的。”歡兒看著自家主子哭了,也跟著哭了起來。
“皇上是不是來了?”年小姐哽咽一會,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好像是,聽總管說的,今天上午到的。”歡兒擦了擦眼淚,畢恭畢敬的答著
“那就去跟皇上求個恩典,千金谷許神醫的師弟不是在這麼,請來給我看看吧,我這是老毛病了,尋常大夫怕是看不好。”她說完又咳兩聲,歡兒領命,忙不迭的就應聲退了出去。
還沒以為能看到什麼陰謀,誰知竟然只有個病美人。。。凌蘿有些惆悵,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女人總是容易對弱者同情心氾濫,她突然就生出了偌大的母性光輝,對那所謂的連家小姐有些不待見了起來。
要找個機會在王爺面前給她穿穿小鞋!凌蘿如是想。
正想著這個小報告要怎麼打才能不露痕跡,面前卻突然出現一個男子,正站在河畔的柳樹下,一襲白衣不染纖塵,凌蘿正準備繞道離去,誰知那男子卻突然轉過身來,手中一把燙金邊的摺扇啪的一聲開啟,面如冠玉的臉上帶著春風般的笑意,“在下近日夜觀天象,發現有流星雨之罩,不知可否相邀姑娘。。。”手中的摺扇緩緩的搖著,眼角掛著暖人的笑意,像是從畫上走下的謫仙一般。
去你妹的,好土的搭訕方法。
凌蘿翻了個白眼,毫不遲疑的轉身走去,那人還在身後不死心的叫道:“哎呦,姑娘,我叫許三生,你後悔了可以來找我的啊,我每日巳時都在這裡的!!”
凌蘿加緊了腳下的步伐,這王府裡怎麼有這麼隨便的男人,嘖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