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涼州軍後方的弓弩手這個時候開始發威,手中的弓箭弩矢如同不要錢一般拋射向阜寧軍的後方,這就是涼州軍裝備上的優勢所在,不僅僅在質量上要比北方軍勝出一籌,裝備的配置更是能甩北方軍十條街。
只是數個呼吸之間,阜寧軍的後方已經死傷一片,而頂在最前面的那些人則更是悽慘,他們手中的戰刀彷彿成了擺設一般,反倒是涼州軍的匕首在這種擠壓之中顯得遊刃有餘。
阜寧軍的領軍將軍見大事不妙,立即調頭就開始逃跑,他這一逃不要緊,他身邊的阜寧軍跟著開始潰退,這讓本來就不佔據優勢的阜寧軍更是直接崩潰了。
涼州軍得勢不饒人,跟在崩潰的阜寧軍身後瘋狂的追殺,一路上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們的任務是繞到阜寧軍的後面,對阜寧軍進行前後夾擊。
兩側的兩支軍隊進度差不了多少,而正面戰場上雙方則陷入了僵持,只不過這種僵持只是表面上的,涼州軍的隨時可以說是微乎其微,但是阜寧軍這邊的損失可就大了去了,他們後方不斷的被涼州軍進行著打擊。
蕭泰寧一直頂在最前面,他手裡的匕首已經不知道捅死多少人了,就在這個時候,阜寧軍的後方傳來了一陣喊殺聲,這是涼州軍分兵支援的隊伍殺過來了。
“頂。”蕭泰寧一聲怒吼,跟著他頂在最前面的涼州軍同時發力,將阜寧軍齊齊的頂退了半步,也就是這半步的距離,該涼州軍後排的戰兵創造了空間,他們直接從自己袍澤身邊擠了過去,代替了原本頂在最前面的那一批人,後再一次揮出了手中的戰刀,阜寧軍這一退可以說就是他們潰退的開始。
申弘濟聽到了從背後傳來的喊殺聲,他知道自己派出去繞後的軍隊已經潰敗了,這個時候若是不趕緊撤離戰場,等從後面殺過來的敵軍堵在這裡,他們可就沒有機會脫離了。
申弘濟可不是那種願意死在戰場上的人,他從接手了福阜寧縣的防務以來,可是沒少往自己兜裡劃拉銀子,尤其是新縣令上任之後,每一次新縣令增收的賦稅都有他的一份,若是就這麼把自己的小名交代在這裡,那他劃拉到手的那些錢不就便宜別人了。
帶著自己的親兵,申弘濟開始脫離戰場,可是繞後的涼州軍豈能就這麼讓他給跑了,路朝歌不止一次的跟他們強調,只要能不打巷戰就儘量不要打巷戰,巷戰除了耽誤時間剩下的就是浪費生命。
剛剛脫離了戰場的申弘濟最終沒能躲過涼州軍支援上來的軍隊,被人堵了回去,可是他依舊不死心,想借助附近的小衚衕逃離戰場,可這個時候涼州軍已經對他們形成了簡單的合圍,若是在想脫離戰場必然要殺出去。
申弘濟為了能活下去直接帶著自己手下的親兵衝了出去,想要憑藉手下親兵的強大戰鬥力,從還不完善的包圍圈之中衝出去,可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親軍也低估了自己的對手,僅僅是嘗試性的進行了一次突圍,就讓他百十人的親兵損失了一半人手。
隨著包圍圈的不斷縮小,阜寧軍最終也喪失了戰鬥意志,本來就是新兵,又失去了指揮,在被包圍的情況下,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蕭泰寧沒有立即下令招降,這還不是招降的最佳時機,若不能從心理上將這些人徹底擊潰,那在他們防守阜寧城的時候,這些人絕對是一個不小的威脅,他手中就三千人,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兵力拿出來看管這些降兵,而在未來的幾天裡,他要面對的可是來自三個方向的不知道多少股勢利的進攻,北方成了氣候的勢利就那麼幾個,但是沒成氣候的亂軍也是不少的,這些人對阜寧縣的糧食也是垂涎三尺許久了。
在有斬殺了數十人之後,蕭泰寧這才命令開始招降,阜寧軍的這些新兵也許是真的被殺怕了,根本就不需要蕭泰寧喊第二遍,就紛紛放下了手中的戰刀,這個時候涼州軍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