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涼州騎軍圈了回來,驅趕著他們向崇禮城方向逃竄。
逃竄歸逃竄,但是俘虜還是需要幾個的,顧炎朔帶著人抓了十幾個俘虜回到了路朝歌面前,對於沒能親手殺了曹永長這件事,他多少還是有點耿耿於懷的。
“我去……涼州身上最乾淨的戰兵受傷了嘿!”路朝歌看著肩膀上插著半截羽箭的顧炎朔大笑道:“你可是唯一一個參加過定安縣和巍寧關之戰沒受傷的老兵啊!今天你這也沒保住自己的第一次啊!”
“少將軍,您知不知道,其實您不說話的時候我特別的尊敬你?”顧炎朔將馬槊掛在馬鞍上,看著路朝歌說道。
“難不成我說話你就不尊重我了?”路朝歌問道。
“倒也不是不尊重,只是這尊重會少很多很多。”顧炎朔道:“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長了張嘴呢!”
“我一腳踹死你。”路朝歌笑著說道:“你趕緊去處理一下傷口,時間長了容易出問題。”
“那這些俘虜我就交給您了。”顧炎朔說道。
待顧炎朔走後,路朝歌走到那十幾名俘虜面前,很是和顏悅色的說道:“跟你們打聽點事唄!”
十幾名俘虜看著路朝歌一臉和藹的模樣,實在是很難對他產生一絲一毫的畏懼之心,若不是剛剛聽到那名把他們抓回來的將軍稱他為‘少將軍’,他們還以為這是哪家紈絝子弟到戰場上蹭軍功來了呢!
“我們就是最底層的戰兵,我們知道的東西很少。”一名俘虜開口道。
“我也不問你們什麼軍事機密。”路朝歌笑著說道:“我就問一些你們都知道的問題,只要你們的回答讓我滿意,我保證你你們可以活著離開這裡。”
“第一個問題。”路朝歌豎起一根手指,道:“崇禮城還有多少人馬?”
十幾號俘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回答路朝歌的問題,路朝歌依舊笑著問道:“這個問題很難嗎?你們曾經也是他們其中的一員,大概的人數你們應該也知道吧!”
說完,路朝歌走到第一名俘虜的面前,道:“你來回答我可以不?”
“這位將軍,我就是個小兵,那些事我怎麼會知道。”這名戰俘看著路朝歌的笑臉,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
可這個笑容只是在臉上浮現了一瞬間,就變成了痛苦的掙扎。
路朝歌右手握拳,一拳打在了他的咽喉上,就是這一下,直接將他的咽喉打碎了,那戰兵原本的笑容因為缺氧而變的格外的扭曲。
路朝歌不再管那名俘虜的死活,走到第二名俘虜面前,道:“我這剛剛有了孩子,本來想著少些殺戮,你們怎麼可以逼著我弄死你們呢?給我想要的訊息,我讓你們活著,多簡單的事,何必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呢?”
“現在到你了。”路朝歌繼續說道:“直接點告訴我,崇禮城還有多少人?”
“四萬。”第二名戰兵被路朝歌剛剛那雷霆手段嚇了一跳,他可不想成為第二個死在這裡的人。
“你看,這不是很簡單嗎?”路朝歌笑著說道:“攻打崇禮城的將軍叫什麼?”
“盧茂學。”這名戰兵迅速回答道:“他是最早跟著上將軍起兵的人之一。”
“知道有多少騎兵嗎?”路朝歌又問道。
“派出來的軍隊騎兵都很少,除了斥候之外也就是將軍身邊有數百騎兵充作親兵。”俘虜說道:“絕大多數的騎兵都跟在上將軍身邊,具體數量我不是很清楚。”
路朝歌滿意的點了點頭,他想知道的訊息其實並不是很多,只要知道崇禮城到底有多少人有多少騎兵就行了,剩下的就算是知道了對他的幫助也不大。
“盧茂學這個人怎麼樣?”路朝歌又問道:“我說的是性格方面。”
“只要不喝酒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