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利益面前,這些東西都算個屁啊!”王嗯英說道:“和一統天下榮登大寶相比,死幾個人算個屁。”
“那為什麼李朝宗和路朝歌我們始終就是離間不了呢!”王大陶問道。
這一句話,頓時讓王嗯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停頓了好半天才說道:“兩個腦瓜子都他媽的不正常,換成別人早就妥協了。”
王嗯英這麼說也只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他其實很清楚,以現在涼州的實力,天下各大勢力涼州都不怵,甚至天下所有勢力聯合起來,涼州也未必沒有一戰之力,這個天下誰敢說自己一呼百應?李朝宗就敢說自己可以,涼州管轄之內,他可以全民皆兵,其他勢力能做到嗎?就算是不那麼武斷的說,也沒人敢拍著胸脯說自己能,但是李朝宗就敢拍著胸脯說自己可以,這就是涼州可怕的地方。
兩個人說話的功夫,就走進了一家金店,此時的金店之內,只有兩位客人,一位少年和一位孕婦,兩人進了金店,一個夥計就迎了上來。
“歡迎兩位光臨。”夥計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不管來的人是窮是富,那都是一視同仁,誰敢帶著有色眼鏡看人,不出三天他就得離開商業區。
“兩位選點什麼?”夥計熱情的說道:“我們這可是整個懷遠城最大的金店,只要您需要,我們這裡也可以定做。”
“我們就是隨便看看。”王嗯英輕搖著手中的摺扇,說道:“你去忙吧!我有需要會叫你。”
“得嘞!您慢慢看。”夥計說道:“有什麼事您吩咐。”
說完,夥計就退到了一旁,不在打擾王嗯英,而在另一邊,掌櫃不時的再給那少年和孕婦說著什麼,王嗯英有些好奇就靠了過去,就聽到那掌櫃的說道:“您要的東西我都記下了,等做好了我給您送府上去,您要是在需要什麼,叫人過來言語一聲就行,少夫人都有身孕了,可別為了這點東西出來一趟動了胎氣。”
“你忙吧!我們這就走了。”少年擺了擺手,道:“對了,我聽說今年生意不錯,該給夥計們的賞錢別少了,在這裡討生活的都不容易,大方點。”
“得嘞!我替夥計們謝謝您。”掌櫃的說道:“您這一來就給長了賞錢。”
“走了。”少年扶著孕婦走出了金店。
王嗯英好奇的看這裡離開的兩人,拽住掌櫃問道:“那兩位是誰啊?說給賞錢就給賞錢?”
“外地來的吧?”掌櫃笑著問道。
“我這身上是帶著外地人的味嗎?”王嗯英自顧自的在身上聞了聞,說道:“怎麼誰都能看出來我是從外地過來的?你們涼州話我說的不好嗎?”
“和這些都沒關係。”掌櫃的笑著說道:“剛才那兩位您都不認識,您肯定就是外地來的。”
“他們很有身份地位?”王嗯英問道。
“那是我們少將軍和少將軍夫人。”掌櫃的說道:“涼州道之內誰能不認識我們少將軍?不認識的那都是外地來的。”
聽了掌櫃的話,王嗯英先是一愣,隨後快步出了金店,看著才走出不遠的兩個人,他本想過去搭訕,不過想了想最後就放棄了這個想法,他要做的事低調,若這個時候貿然的過去搭訕,難免不會被錦衣衛的人盯上。
站在金店門口,看著遠去的路朝歌和周靜姝,王嗯英又退回了金店之內,掌櫃的看著退回來的王嗯英,笑著說道:“你們要是有什麼事求著我們家少將軍,直接去他府上遞了名帖,只要少將軍有時間,總是會見你們的。”
“我只是好奇。”王嗯英笑著說道:“來涼州之前就總是聽人提起他,我也是隻是好奇罷了,可惜就這麼擦肩而過了,看來還是沒有緣分啊!”
“這話讓您說的,好像我們少將軍多難見到一般。”掌櫃笑著說道:“就看你想不想見了,只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