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範文哲與蘇謙羽並沒有多熟悉,甚至都沒單獨說過一句話,他對蘇謙羽所有的瞭解都來自顧秋水,沒了顧秋水當中間人,獨自與蘇謙羽待在一起,範文哲有些不自在的摸摸鼻子。
“範公子與秋水一樣,喚我的名即可。”蘇謙羽抬頭看著範文哲表示,隨後又低下頭,拿出自己的課紙,準備完成夫子佈置的課業。“不急,既然說了要留下來,我先把課業做了,範公子不必等我,可先行離開。”說完,蘇謙羽又抬起頭看著範文哲,一臉真誠。
“咳咳,蘇兄也喚我名就好了。”範文哲又撓撓腦袋,終究還是沒喊出那聲“謙羽”,雖說他是個“自來熟”,但這種熱情有時候還是分人的。
顧秋水本身也是個外向熱情的人,那聲“秋水”範文哲能很自然而然的喊出來,不過這聲“謙羽”範文哲還真開不了這口。“既然說好了等你,我怎麼能先離開。那什麼,你寫吧,我等一會。”
範文哲邊說邊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蘇謙羽見範文哲坐了回去,也沒糾結範文哲的稱呼,只是低頭解題,範文哲想著留都留下來了,乾坐著無聊,也拿出了自己的筆紙準備完成課業。
,!
寫了一會,範文哲就就放下了筆,開始發呆,聽了一下午的課早已身心俱疲,範文哲並不是很想完成夫子佈置的課題。
等蘇謙羽完成課業後,天色已經微微變暗了,蘇謙羽放下筆把東西收拾好,扭頭正準備問範文哲是否收拾完畢,就看到範文哲桌上一片整潔,所有東西都已經收拾好放在一旁,而範文哲本人正撐著腦袋夢匯周公。
“……”蘇謙羽沉默了一下,起身拿著東西來到範文哲身邊,輕輕拍了拍範文哲的肩膀,小聲叫道,“範公子?範公子?醒醒,我們可以走了。”
“啊?嗯?噢噢噢!”範文哲迷迷糊糊醒來,聽見可以離開,頓時清醒了,他拿起自己的東西猛地起身,差點撞到彎著腰的蘇謙羽。“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沒撞到你吧?”
範文哲忙道歉,蘇謙羽揮揮手,示意自己沒事,而後又面帶歉意表示:“麻煩範公子在這等我這麼長時間了,真是抱歉,我們走吧。”
“嗨呀,沒事沒事,蘇兄不必一直喚我範公子的,咱們也是相識了,一直喊我範公子有些見外了。”範文哲拿著東西,與蘇謙羽一起走出主殿,殿外候著的宮女太監在兩人出來後,紛紛進殿打掃收拾,映泉以及範文哲的侍女都上前接過自家公子手中的物品,悄聲跟在二人身後。
“範兄。”蘇謙羽略微思考,喚了範文哲一聲算是應答了他剛剛所說的。此時天色逐漸變暗,兩人沒有再說什麼,都加快了步伐走回月下松。
跨進月下松的大門,範文哲與蘇謙羽拜別後就在一個岔路口分開各自回殿了,蘇謙羽與顧秋水兩人住在相對僻靜的十一、十二號小殿,與其他學子的住所隔著一條小道,環境幽靜,相應的離殿門也有一些距離。
天色變得更暗了,一下午的學習又加上留在殿內完成課業,使得蘇謙羽也感受到了疲倦與飢餓,他加快了步伐,準備回去換下衣服並讓映泉傳膳,剛走到小殿前的臺階上,十二號屋子的門就開啟了,顧秋水從屋子出來,飛快地竄到蘇謙羽身邊。
“謙羽,你怎麼現在才回來?你去哪了?”
“我一直留在主殿,把夫子佈置的習題做完了,”蘇謙羽腳步未停,在回答顧秋水的同時走進來自己的屋子,顧秋水跟在他身後,也走了進來。“這個時間點了,你用晚膳了嗎?”
“沒呢,我一直在等你回來。”
聽到顧秋水的回答,蘇謙羽頓了頓,多多少少有些意外,現下天色已黑,不知道顧秋水這是等了多久。
“等我做什麼,不餓麼。”蘇謙羽說著,順手倒了杯水遞給顧秋水,顧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