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差距。
更重要的是,如今的南夏朝堂之上,既無能獨擋一面的文臣,又無能徵戰一方的良將。
所以,這些都需要時間來解決。
他又說到了如今朝堂的事,雖然夏皇的朝堂平衡之術運用的很好,但是也消磨了百官的大部分的精力。
他們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爭寵和朝堂詭辯上,並沒有放在政務上。
遇到大事,都會推來推去,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這種心態最是要不得。
他說了很多話,全都是肺腑之言,最後還是力薦太子太傅廖玉書前去當說客。
他的一番話,把夏皇說的後脊樑發涼。
他之前沒有這樣的顧慮,因為他不覺得朝堂有什麼問題。
所有的實權都掌握在他的手裡,百官吵吵鬧鬧,但都是伏在他的權下。
如今,聽這個兒子這番話,倒是發現問題多了。
他頓時像是清醒了一般,心情十分沉重。
而且,這個兒子的眼光獨特,心胸也寬廣。
廖太傅是太子的太傅,是太子那邊的人,他竟然也力薦?
「此事朕還需要好好想想。」
「父皇莫怕史官如何寫,只要南夏能翻身,歷史還是勝利者寫的。」
夏皇愣了一下,他確實怕史官。
秦九黎告辭離開皇宮,回到自己的府上。
他已經被封為太子,所以準備搬離七皇子府,入住太子府。
不過,他也沒什麼家當,所以搬家是很容易的。
至於他的父皇到底聽進去他多少勸,他也不敢肯定。
但利弊他都跟他分析過了。
沒有忍辱負重,哪能強大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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