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沈修遠他們去走親戚。
沐冬雪一改往日的傲慢,顯得有幾分熱情,臉上多了幾分笑容,也忙著去廚房做飯。
沐冬至有些驚恐,問沐劉氏:「大姐她咋了?」
「你這孩子怎麼淨說一些胡話?大姐學好了不成嗎?」
「成啊,就是有些不習慣罷了。」沐冬至說道。
沐劉氏伸手搗了搗沐冬至的腦袋。
她也覺得沐冬雪實在是太反常了,像是著魔了一樣。
沐冬至沒有在沐家長待,吃了飯就回了。
冬梅跟冬陽冬夜他們也跟著回來了。
沈闊一直蹲在門口,見他們回來了,連忙迎了上去。
沐冬至見他,連忙下車問:「天這麼冷,你怎麼在外面?」
「我剛出來,湊巧你們回來了。」沈闊說道。
沈寬聞言也大步走了出來,毫不留情的拆穿了他,說:
「你分明是在這裡等一個下午。」
沈闊頓時尷尬的很。
沐冬至有些心疼,跟他說:
「我們只是去走親戚,不是要把你丟下。
你不用這麼小心翼翼的。」
冬陽和冬夜都連忙從車上下來,跑到了沈闊的跟前,一個在他的左邊,一個在這裡右邊,說:
「沈闊哥哥,我們給你帶了好吃的回來,這是我娘親手做的。」
兩人說著就神神秘秘的拿著自己的小包袱,拉著沈闊到屋裡去了。
沐冬至見他們相處的甚是融洽,挺開心的。
冬陽和冬夜倆小的拉著沈闊進去,把他們從沐家村帶過來的油條分給他吃。
沈闊看著油條,心頭暖暖的。
年後旁人家都到處去走親戚。
沈家和許家都沒有什麼親戚要走,所以都閒著無聊。
沈寬說:「閒著無聊,不如帶你們出去騎馬吧。」
幾個小的聽說要出去騎馬,都開心的跟了出去。
沈寬沒有正經的騎過馬,所以沒什麼技術可以指點的,只是翻身上馬先溜了一圈,回來讓冬陽去騎。
冬陽之前坐過馬背的,但是沒有單獨騎過馬。
他急忙要從後面過去,沈闊一把拉住了他,說:
「不能從後面靠近馬,否則它可能會踢死人。
要從前面過去,果斷上馬,操韁繩的手要穩,不可時緊時松。身體坐直,循序漸進……」
冬陽立刻照著他的話去做了,雖然不算很完美,也能順利的上馬了。
沈寬詫異的問:「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先前他讓大牛試過,馬兒突然踢他。
幸好大牛眼疾手快,要不然就要出人命了。
馬蹄的力道確實會要人命的。
沈闊渾身一僵,很快就恢復了正常,說:「以前師父教的。
那時候師父也有一匹馬,教過我騎馬。
只是後來被迫賣了。」
沈闊說到這裡就不說了。
沈寬知道他的師父已經不再了,也不敢多問,怕傷了他的心。
他沒有再問,但是沈闊卻留了個心眼。
以後還是要少說話為妙,否則說的越多,露餡越多。
他們在後山前的空曠處騎馬,沐冬至坐在椅子上曬太陽。
她不停的攪動著手帕,沒事幹實在太無聊了。
「很無聊麼?要不然我帶你去安寧縣去逛逛?」沈修遠問道。
「安寧縣不是很遠嗎?」
「算不上吧。」沈修遠說道。
「咱們還是算了吧,過幾天就要去書院了。」
「無妨,我們騎著大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