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幫著娘把爹給攆走,但心裡還是掛念爹的。
兩個孩子都跑到屋裡,順著窗戶朝外看。
他們看到他爹轟的一下倒在了地上,立刻跑去叫紫蘇,說:「娘,爹暈倒了,中暑了。」
紫蘇聽說他中暑了,連忙開了門,讓倆孩子幫忙把人給挪到了屋裡來。
拿水的拿水,解衣服的解衣服。
紫蘇為他餵了一些水,又餵了他一顆藿香正氣丸,並且把手巾給搭在他身上,把水給澆手巾上。
過了一會兒,許輕言醒了過來。
他看向紫蘇說:「這些年你辛苦了。」
紫蘇的眼淚又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這些年她過的確實很辛苦。
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討生活,加上心裡對他的怨恨,過的真的很辛苦。
這不僅是來自生活上的重擔,還有來自心裡的痛苦。
有些苦別人能看得出來,但是有的苦她能跟誰說?
她只能把自己偽裝的很堅強,可是到底是真堅強,還是偽裝的,只有她自己心裡明白。
許輕言坐了起來,拉著她的手說:「是我對不起你,很多事從前沒有告訴你,是不想連累你。
如今,我們夫妻二人能夠重逢,那些隱藏的事情,我必須得好好跟你解釋解釋。」
於是,他開始說自己的身世。
許輕言原來就是南夏人,他的祖上都是皇宮裡的御醫。
當年皇后在懷孕的時候,別的御醫都診斷出她懷的是個男孩。
可是他祖父卻執意的說皇后肚子裡的是個女孩。
並且還在皇上面前進言,莫要混淆了皇室的血脈。
後來皇后生產,孩子生出來的時候卻是個男孩。
他的祖父醫術高明,怎麼可能連男胎和女胎都診斷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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