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是為巡視聚鳶臺的分堂吧?”
說到這,月九齡從袖中拿出那封所謂的“匿名信”晃了晃,“還有這封信,別說不是你派人送的。”
君子箋看清信箋上的字後長眉一挑,饒有興味:
“喲,縣主還將我的信”
月九齡一聽他開口就知道又要作妖,想也不想地打斷:
“當時你尚在臨安,根據信送達的時間反推,你寫這封信時,信上提到的楊飛和劉誠都還活著,當時劉誠雖是貪墨案的嫌疑人,卻還未暴露出與東洋一戰內情的聯絡,楊飛更是一個不起眼的校尉。”
也就是說,他不僅知道當年那一戰的隱情,而且還時刻盯著那些引狼入室的叛 徒,所以郭騎一死,他便知道掩埋了多年的秘密即將浮出水面,還猜到顧墨玧不可能無動於衷,一定會追查到底,所以用匿名信的方式給他們提供線索。
顧墨玧沒等君子箋開口,接著月九齡的思路說下去:
“郭騎的死也只是引起了我對當年那場戰爭的懷疑而已,但你卻已經知道了輜重處起火的真正原因和參與軍 火走 私的叛徒。知道內情的無非三種人,一是像連雲韋那樣的倖存者,二是軍 火走 私的參與者,三是知情不報的旁觀者,不知君臺主是哪一種?”
面對火藥味十足的質問,君子箋忽而一笑,往後靠著椅背,坦蕩對上顧墨玧的目光,慢慢斂起笑意道:
“不錯,我確實比二位先知道一些訊息。”
:()法醫小狂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