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嗤笑出聲:
“怎麼,二位大駕光臨,是來看老夫的笑話麼?”
被關在此處正是今日入獄的月銘,而來人則是他名義上的女兒和女婿。
皇上下旨革職抄家並未提及旁人,因而除了月銘,在案子尚未有定論之前,無論是他那嫁入後宮的親妹子還是畢生扶持的太子外甥,都沒有受到牽連,可枉談從不往來的安國侯府。
安國侯顧墨玧聞言冷冷道:
“本侯從不屑落井下石。”
月銘此刻一頭斑白的頭髮散亂披肩,臉上不復往日的光彩,盡顯疲色,聽到顧墨玧這句話時,那一夜衰老的臉上有一剎那凝滯,但隨後譏笑道:
“呵呵,不愧是顧霄的兒子,明明殺人不眨眼,還要故作清高。”
說著那渾濁眼球裡閃出一絲精光,“可惜,顧霄看不到。”釘在顧墨玧身上。
月九齡察覺到身旁男人周身散發的寒氣,知道月銘是想要激怒他,便在他之前開口:
“首輔大人如今也只能逞這些沒用的口舌之快了,也不知當初殘害忠良的時候,可否想過有如今的下場!”
月銘當初殘害哪個忠良,所有人心知肚明。
然而始作俑者面對她的指控卻毫無悔過之心,反而仰天大笑了起來,“果然是你們在背後攪渾水,我說張欽怎麼突然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汙衊我,不愧身上流有我一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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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眼圓瞪,近乎怨恨地看著月九齡——他一生算計過無數人心,不料到頭來竟然是栽在孽種身上!真是諷刺!
顧墨玧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擋在月九齡跟前,切斷了月銘暴虐的目光,墨眸透出冷漠如冰錐的視線刺痛對方雙目,不得不移開避其鋒芒。
月九齡則無視他的反諷與惡毒,擲地有聲:
“所以當年,是你派人殺害老侯爺及夫人,然後毀屍滅跡。”
月銘聞言重新抬頭,像是聽到什麼笑話,“顧霄手握十萬兵權,我當時雖然官拜首輔,手下也只有百來個看家護院,如何刺殺得了身邊高手如雲的‘戰神’?不如你教教我。”
月九齡雖然不瞭解她這個名義上的父親,但也知道此人雖:()法醫小狂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