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無奈之餘,還必須要坦然。
“感謝主辦方給我這次機會參加鑑寶大賽,能夠和高手們過招,我已經很滿足了,雖然我敗了,但是我依然感謝,依然會為古玩事業做出我的努力。”
韓衝還在說,趙文友卻用那催促的目光看向了光頭的方向。並且對著韓衝說道,“韓衝,你先別急著說感謝,光頭阿四…”
光頭是被趕鴨子上架似的,他之前就想叫韓衝大大的失落,然而趙主任喊他了,他不得不說出真相。
光頭下一秒再次將紙卡高舉,“臺下的觀眾以及熒幕前邊的觀眾朋友,我剛才的話其實還沒有說完。請大家認真聽我說完,我剛才說獲得第八名的是陶記聰……和韓衝,因為他們的平均分一樣,都是八十八分。也就是說,兩個人同樣拿到了第八名,打了一個平手。”
“啊?韓衝…韓衝也是第八?那這麼說的話,他也進了?”
塗雨薇興奮地問他旁邊的一個同學。那同學連連點頭,“如果我沒聽錯的話,應該是這樣。他們都是一樣的分數,打平了。”
“打平了?”
“打平了,是不是兩人一起進入下一輪,還是兩人再經過一場pk戰?”
陶記聰陶老前一秒還在喜悅中,但聽著實力超強的韓沖和自己分數一致,就又變得緊張起來。
因為很有可能,自己還要和韓衝加賽一輪,如果是加賽的話,自己並不一定能夠戰勝韓衝,失敗的話,那第八名剛剛得來的喜悅又要灰飛煙滅。
這時,他也分明看到,趙文友主任已經從座位上站起來,他明顯是有著話要講的。
來到臺下,趙文友思量了很久才道,“你們兩個在前邊的比賽中都美中不足,我們評委席一時間也是難以取捨。按道理你們都是第八,第八可以進入下一輪。但我們的比賽規定是八強進入到決賽第二輪,我們所謂的八強其實就是八個人,這也就造成了並列第八進入八強是不可以的,你們兩個之中必須有一個人進,一個人則淘汰。”
“我不得不說,你們兩個需要加試一輪。
韓衝就像是過山車,原本以為自己輸了,卻還有機會,他當然欣慰,更加充滿了戰鬥欲。
好像死而復生,他拼命地欲要證明自己,下一秒自通道,“加試一輪我沒有問題,沒想到,我沒有在決賽第一輪直接輸掉。”
“是啊,下邊你要好好加油,陶記聰,你也是。”
趙文友同樣對著陶記聰說了一句,然後問兩人準備好沒有,待得兩人都說好了之後,趙老拿出了一件自己珍藏的玉壺春瓶。
這玉壺春是一隻紅色外釉的細口花紋瓶子,撇口、細頸、垂腹、圈足,瓶子的頸細,中央微微收束,頸部向來逐漸加寬為杏圓狀下垂腹,整個瓶子曲線變化圓緩,兩邊看去呈對稱的s行,整體高度只有三十多厘米,好像一個心的形狀。
陶記聰初見到這個寶物的時候,就覺得它成色不錯,器形大方,取來一隻放大鏡,也是微微端到玉壺春面前端看,可細細把畫之後,陶記聰卻發現這個瓶子的色澤太鮮,入手還微微發冷。
總體不大像是有年份的東西,古董可以說是,但是沒有幾個錢。
“這個瓶子嗎,總體來說還不錯,成色、器形都還可以,但是卻不是太久年代的東西。”
“那陶記聰,你覺得這東西大概值多少錢呢?”
“我覺得三萬有的,高了的話就不行了。”
趙文友笑了,“你是說這瓶子可值三萬,高了就不值了?那麼,韓衝,依你來看呢。如果你在市面上遇到這樣一個瓶子,你會拿多少錢收?”
陶記聰是覺得自己出少了,看趙主任的表情,這三萬明顯是不夠的。
見風使舵的陶記聰突然打斷,“等等,趙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