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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瞎眼了,比起陳子傑帶著敏敏去驗dna,眼前這個男人好上成千上萬倍了,他也瞧著我。我們四目相對,不知道為什麼瞧著他那深情款款的目光,我內心無比心疼,他說:“怎麼這麼傻,竟然問這樣的問題?”,突然就感覺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了,害怕失態,急急忙忙地起身離去了,他喊了我一句“小若……”,我就跑得更加的快了。

稿子一直都在我的手中,我想來想去也沒有可能被人偷的,從公司出來去了影印店。可惜老闆跟員工都絲毫不配合我,根本就問不出來什麼,我也就是在這裡影印了半個小時,讓稿子脫離了自己的視線。

突然感覺心很累,為什麼非要這樣對我?我什麼都沒有了啊……,我也不能這樣永遠地依靠著秦總在公司生存啊?我想要用能力證明自己,為什麼不給我站起來的機會?

無精打采地回到家。剛好看見吳名士站在我的房門口。看見我突然開門進來,貌似還有點緊張,我覺得很奇怪,連忙問道:“我想幹嘛?”

他抓了抓頭髮道:“我沒想幹嘛啊?”

“沒想幹嘛,那你幹嘛站在我房門口?”我們一人一個房間,彼此空間很獨立,我有鎖的(對於賊而言,鎖有毛毛用?)!

“我、我、我……”他閃爍其詞,眼睛四處轉來轉去,很明顯的有事兒,我盯著他不放鬆,他無奈,嘆了一口氣道:“好吧!我沒錢花了。”

“你沒錢花,站我房門口有什麼用?”我脫口而出,瞬間,我反應過來了,這貨,是不打算偷別人,想在姑奶奶這裡下手嗎?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竟然敢把主意打在我的身上了?突然覺得偷別人的總比偷自己的強(我就是這麼高的覺悟),要不讓他出去采采風,別讓他的高格調把我給弄成窮光蛋了(說得好像你現在不是一樣)。

“你這樣色眯眯地瞧著我,是想怎樣?”我瞧了他幾眼,他很不情願地問道,色眯眯?這是什麼形容詞,我這擺明是想要“利用”他的表情好嗎?

“沒錢花是吧!來錢快的活兒還是挺多的……”我想了想,然後火速給王瑾撥通了電話道:“王瑾,最近有沒有特富有的姐們特寂寞?介紹牛郎有沒有服務費?我手裡有貨,很帥氣的那種,身材也很棒,活兒也倍兒好……”,我每說一句,他的臉就沉一分,最後沉成了殭屍臉,下巴都快磕掉了。

最終他把我手裡的手機給搶走了,很爽快地掛掉了,嫌棄道:“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什麼話都能講出來,有沒有家教啊?”靠,一個賊竟然敢質疑我家教?

“我告訴你,把你那些手段少用在我的面前,否則姑娘把你扔到牛郎堆裡?”不知道為什麼跟他鬥兩句嘴反倒把我的煩心事兒給忘記了,他嫌棄地瞧了我一眼,道:“肯定在公司受委屈了吧!”本來都忘記了,卻偏偏要提起來,現在提到公司,我就滿腦袋的鉛,沉重得很,他走到沙發上坐下,我也跟過去坐下,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我愣了愣抬頭瞧著他問道:“你現在是我法律上的丈夫對不對?”

他一臉錯愕地瞧著我,納悶道:“是怎樣?”,突然一下子感覺渾身都軟了,道:“能不能借你的肩膀靠靠……”也不等他答應,我就自己靠了過去,近來,太累了,他問:“你、你怎麼啦?”

“不準說話,從現在起,你就根木頭……”他就聽話的沒說話了,我吐苦水道:“我爸是個老好人,媽是個小女人,家裡三個女兒,又沒個男孩子,那簡直就是弱勢群體,十歲那年,若曦剛出生,我媽坐月子,我做飯,就因為在院子裡淘米,不小心把水濺到鄰居小孩的身上,就被狠狠地打了一個耳光,我那時候小,順手就還了一個,結果人家找來了爸媽,他們一家人是出了名的不講理,帶了幾個親戚來我們家大吵大鬧的,我爸媽一點兒轍都沒有;我十二歲那年,我爸廠裡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