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衣服還有他心愛的汽車模型,說你來搬走吧,胡天說沒臉見我,改天叫他朋友來搬。
我跟胡天在離婚協議上簽字後,我勉強地笑了笑,我說:“撿來的東西還是容易弄丟啊。”
等我跟胡天一起走出律師樓的時候,胡天的朋友猴子站在車旁邊正等著,見我出來,連忙迎上對胡天說:“哎,天哥,連我這樣的人渣都鄙視你。”繼而轉向我,想對我說點什麼,我擺擺手,一頭鑽進了停在路旁的計程車。
想想自己當初的確衝動,或許是因為太年輕,分不清真假。分不清愛與不愛。分不清愛與被愛。
(3)誰才是真正的老婆?
門上響起了咚咚的敲門聲,我透過貓眼望去,是猴子。
猴子跟胡天是患難之交,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猴子家和我家是對樓,我和胡天交往準備結婚時,猴子並不尊重我,說我是一個小丫頭騙子,能賣保險就能賣身。
我當然不讓了,拿了五個骰子,放盅裡就搖了起來,我說我和你喊點數,我贏了,你叫我聲嫂子,我輸了,我拍拍屁股走人。
我對著猴子便搖了起來,刷刷刷,等開啟盅蓋時,都驚呆了,五個骰子疊成了羅漢,其實這次純屬碰運氣,我以前拜過師傅學習搖骰子,且學有所成,能成功地將三個骰子疊羅漢,五個沒試過,所以說,那天我能一次也沒NG就疊起五個說明我的運氣不錯,我搖時緊張啊,這篩子輸了沒關係,關鍵是胡天也沒了。
猴子佩服得五體投地,當場叫了我一聲嫂子。
猴子,因本性狡猾故得綽號猴子,未婚,也是個理財顧問,不過是某家銀行掛名的理財顧問,這年頭理財顧問跟博士後一樣多,從新街口上空扔塊磚頭,最少能砸到三,我跟猴子就佔了三分之二。
猴子是個特花心蠻橫不講理外加荒淫無恥不要臉的傢伙,他老媽是移動的高管,他老爸是銀行的高管,所以才生出他這隻害蟲,有其父必有其子。據說,某日,猴子去洗頭房活絡筋骨,等出來結賬時,和他爸撞了個正著,他爸覺得丟盡了老臉恨不得找個老鼠洞鑽進去,倒是猴子表現得大大方方的,一點也不見外,摟著他爸的肩膀,說:“爸,這麼巧啊!你這妞我前天嘗過鮮了,感覺還不錯,改明兒,你也嚐嚐我這妞!”
敢情這父子倆成連襟了!
我沒開門,現在的我還不想見任何人,隔著門,我聽見猴子在喊:“嫂子,你別想不開,我過來看看就走,想出去找樂子給我電話,或者站陽臺上喊我,隨叫隨到,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想開點。”
我嘀咕著:“是啊,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我說的有點牽強,都是離婚的女人了,還拽什麼拽,人家一提起我無非加個定語,那個胡天的前妻張瓊怎麼怎麼樣了。
胡天勾搭的這個洪小韻,我們都認識,是他公司的前臺,個頭不高,瘦瘦的,嘴唇卻出奇的厚,眉心長了一顆美人痣。
我早就看出洪小韻跟胡天有一腿,每次我去胡天的公司,就是那個電腦大賣場,其他的員工都會很親熱地叫我一聲瓊姐,只有這個洪小韻眼皮都不抬一下。
還有一次,我去胡天那搞突擊,是週二下午,店裡人少,我走進去,店員小暉迎了上來,小暉看我來了,先叫了聲嫂子,便要張口喊胡天。
我噓了一聲示意我自己進去就行。
等我順著狹窄的通道走到胡天的辦公室,聽見裡面有女人咿咿呀呀的聲音,我再隔著門縫看進去,便看見胡天撩起了洪小韻的裙子在亂七八糟地摸,我要不是為了這店,還有自己一點薄如餃子皮的面子,當時就衝進去殺了這對狗男女。
我跟胡天離婚自有我的道理,他跟那個一起玩生殖器的洪小韻之間的苟且之事,我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胡天店裡總共8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