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在共產黨領導下報仇的故事,當時我家就住在電影院附近,那時的電影幾乎都有一格一格的電影劇情海報,我——一個八歲的男孩子就是站在這樣的海報面前,看見了腰間扎著皮帶的女黨員,她是誰扮演的?我早已忘記了,但由於她扎著皮帶,人又長得豐滿,所以她高聳的胸部特別搶眼,直生生地撲入我的眼簾,撞擊我的心靈,20多年過去了,我至今一閉上眼睛就能想起她豐滿的胸部。從那時起我就明白了,美麗圓滿的Ru房是我一生的剋星,一世的迷戀,導致我我從不喜歡骨感削瘦的女孩子,在遇到惠之前也沒有一個女孩子的Ru房能讓我如此醍醐灌頂,豁然開朗。
惠就象上天故意為我安排圓夢的女神,就象秦可卿帶給賈寶玉的太虛幻境,契合了我少時就有的性幻想,伴隨著我20多年的性渴望在這一刻我終於找到了起點,找到了通住身體內部心靈深處的金鑰匙,手捧著她的PP,我感動的無以復加,直想落淚。
惠趴在我身上支著頭,烏黑的長髮垂下來打在我臉上癢癢的,PP象一對倒掛的金鐘,我疼惜地把玩著,恨恨地幻想著她們應該一輩子都是屬於我的。
“喂,怎麼樣啊,滿意嗎?”我悄悄地問她。
她用手在我赤裸的胸前慢慢地划著,嘆著氣說:“沒想到我也會沉醉到慾念中啊!你…舒服嗎?”
“嗯。謝謝你。”
我把她的身子重新翻過來,細細地撫摸著,吻她的每一寸面板,遇到有紅點和小痣的地方就用舌尖添一下,隨後把手放在她發達的Ru房上,小心地吮吸著,手指放進那溫暖溼潤之處,慢慢地動著。她閉上眼睛長嘆著,渾身顫抖,淚水從她的眼角向兩邊突然滑落下去,又突然湧出……
我感動地把她再次抱緊,慌慌地問她:“怎麼了?惠?”
她迷離地看著我,手指狠命地掐著我的肩頭:“你會一輩子對我好嗎?”
“我一輩子都愛你,親愛的惠。我是你的,我的身,我的心,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能每天都發個簡訊給我,行嗎?”
“一定做到。”
“你只能屬於我一個人,不許再和另的女人在一起。”她雙眼通紅頭髮蓬亂地命令著我,用指甲死命地掐住我的胳膊。
“我是你的,只屬於你,但你也要只屬於我,只許給我一個人。”我著急回應道。
她把頭往一側扭去,淚水飛揚,長嘆一口氣:“我的心只屬於你一個人。”
在她華麗的外表下,是內心隱藏有巨大的傷痛和秘密,還是她天生yin蕩在家裡得不到滿足?是真心相愛還是逢場作戲?我的進入是她人生中第幾次?第幾個人?
有些東西是兩個人在一起才能細微體會的,我進入到她身體時能明顯感受到她來自心底的感激與戰慄,感受到她發自內心的嘆息與滿足。
“什麼時候我們還能在一起?”我問她。
“等我電話吧。”她懶懶地說。
我把頭埋進她的雙|乳中,再次體會她的溫柔。
這一次的約會,讓我和她的關係突飛猛進,一下子進入到實質階段。但我心裡總是有些害怕,我不敢和任何人炫耀,哪怕是我的幾個死黨。
她是分局的副局長,是單位的焦點人物,是神通廣大的交際花;有背景,有錢,有作女人的一切資本。而我除了有一副還算清朗的外形和一顆惴惴不安的心,一無所有,是小科員、是窮光蛋、沒有靠山。
我喜歡她有一萬條理由,但,她愛我什麼?這是我最擔心、害怕和自卑的。
我只能以無微不至的關愛來表達我的心情,只能以一個無所不能的假象來掩飾我的虛偽,只能以更加賣力的衝刺來實現一個男人的夢想。
我心甘情願墮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