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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高一籌的好漢。”

趕忙從樹後轉出,抱拳道:“相公好身手,若不是相公出手相救,此三人性命休矣。不知相公如何稱呼?”

少年書生道:“萍水相逢,未便告之,相公就叫我無名弟罷。”令狐玉道:“這樣也好,無名兄弟,你也可我叫沒名沒姓兄。”

說畢望了這少年書生一眼,兩人一起大笑。

少年書生對令狐玉道:“我猜兄長也屬武林中人,如蒙不棄,咱倆一齊去前面鎮上找個地方吃飯聊聊如何?”

令狐玉正在佩服這書生好手段好俠義心腸,聞言大喜道:“如此最好。”策馬過來,與這書生並騎緩緩而行。

行得不久,二人已來到小鎮。兩個美貌少年牽了馬東鑽西逛,終於選了一處酒樓。這少年書生將那匹漂亮的白馬仔細栓好,方才與令狐玉一起上樓,找了個雅座坐下。

四周卻是些一般客人,正在喝酒猜拳,高聲談笑,整個酒樓上,都是亂哄哄地一片。

這令狐玉再次將這紅唇白齒的少年書生打量一回,只覺得那音容笑貌好象師姐,不禁心裡又是一酸,端了那酒卻是喝不下去。

“此番卻是怎的了,不是想媽媽了吧,沒名沒姓兄?”

這少年書生邂逅相逢了一個與自己年齡相若,脾氣相投的漂亮夥伴,興頭正高,看了哭喪著臉的令狐玉,不禁刺了他一句。哪知這令狐玉從小就沒了媽媽,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就是師父和師姐莫小娟,這書生無心之言再次戳了他疼處,臉上越發不好看。

“怎麼了,若是兄長嫌小弟在此累墜了你,直說了出來,小弟另找一桌坐了就是,何必撈出這付借了你黃谷還了你糠的樣子?”這少年書生快人快語,竟不肯放過令狐玉。

經這少年書生如此說,令狐玉心下老大過意不去:“兄弟休怪,我是見了兄弟的模樣想起一個人,故此心裡嗟傷,不想就得罪了兄弟,為兄的罰上一杯如何?”

說畢,倒了一杯酒一飲而荊“我這模樣卻是讓你想起誰了?”少年書生狐疑道。

“想起我媽媽。兄弟倒是說對了。”令狐玉想自己與這書生萍水相逢,三言兩語哪裡說得清楚?遂順口開了一句玩笑。

“那你就叫我媽媽好了。”少年書生知他在隨口敷衍,不過見令狐玉氣色轉好了些,心下也自高興,不願和他計較。殊不知這令狐玉雖是隨口而出,倒也說得有三分實話。

那莫小娟在他心中,正是大姐姐,小媽媽,可心的情人等等各種角色兼而有之。

那無名少年是個精明伶俐之人,見了令狐玉臉上強顏歡笑的表情,卻已猜中這夥伴心中定有什麼慘痛的心事不便告知,立即顧左右而言他,主動提出早去找一家客店歇下的話頭。

令狐玉正想一個人呆一呆,聽了此言甚合心意,遂起身離了酒店,與這書生一起去尋了家客店住下。

臨到定房之時,這少年書生要了一人一房,說是不慣與人同房,令狐玉也是正中下懷,遂也沒有多問,各自回到房中歇下。

是夜令狐玉躺在床上思潮起伏,輾轉反側,卻是久久不能入睡。

這美貌少年的音容笑貌彌滿他的心胸,似乎活生生就是他親愛的莫小娟師姐,忽兒就彷彿回到了童年之時——十歲不到的小師姐象媽媽一樣,一早就闖進他的房中,拍打他的光屁股:“起床練武了,懶鬼”;想起師姐告訴他的,師父為他們安排的親事:想到師姐眼下的險惡處境……

直聽到夜已交二更,方覺朦朧有了點睡意。

正在此時,卻聽得屋瓦之上似有細碎之聲,他也不以為意,只當遇了夢寐,後來猛聽一聲斥叱,由近而遠,這才連忙翻身起來,開啟窗戶一看。星月交輝,人聲靜寂,連半點聲響也沒有,正懷疑自己聽覺有誤,陡覺微風撲面,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