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能夠有能力承擔這樣的重任,並不是一句話就能說明白的。如果劉東先生您能夠拿出足夠的理由,來表示你們公司確實有能力承擔起這樣的責任,我想我並不會拒絕這樣的好意。”葉利欽對著劉東說到。
由於這次到蘇聯來,劉東並沒有做過多的準備,僅僅是想著如何把鈔票放到葉利欽的手裡。所以,他認為他一個人完全可以辦好這件事情。但是他卻沒有想到,這次和葉利欽見面,會突然看見一扇還沒有開啟的大門。
做為早就在環亞公司裡面擁有一定地位的銀行業,卻一直被劉東忽視著。這也怪不得他,他前世,就連公司都沒有玩過,哪裡能夠知道銀行在一個現代化的財團當中,擁有什麼樣的地位?更何況,在華夏國內,銀行資源,都是壟斷在國家手裡面,民營資本在這一塊的力量相當的薄弱。
就算後世溫州那些傢伙,把城市商業銀行弄得風生水起,那也得十幾年以後去了,而他們玩的銀行,比起真正的國際化大型銀行來說,最多也就能算得上是一個小小的儲蓄所,根本就不夠看。連那些能夠算得上是圈內人的傢伙,都還沒把銀行這玩意弄得像模像樣,就更何況劉東這麼一個局外人。
雖然照本宣科的弄了一個環亞銀行出來,並且還制定了一系列的規則,看起來已經是把銀行這個玩意弄好了。但實際上,劉東根本就沒有把銀行業玩得通透,就連銀行最為基本的業務,他都還沒弄起來,就更別說更加深層次的東西。
銀行這個玩意,對於華夏人來說,實在是太過陌生。就算是國有的那些支柱性銀行,要想弄到現代化的銀行管理知識,不也得和新加坡的淡馬溪商談關於持股的問題?就連國有支柱性銀行,為了得到現代化銀行的管理知識,都還得給淡馬溪割肉,劉東那個小打小鬧,又如何能擺脫困局?能夠把銀行的框架給搭起來,已經算是劉東很有見地了。
但是他偏偏沒想到,真正在國際上發展業務的時候,他那銀行的花架子,實在是不能夠給予別人太大的信心。就好似蘇聯的海軍一樣,看起來是很龐大威武,但實際上,全世界人民都知道,蘇聯的海軍,他的意義僅僅只在於存在。真要拉出去遛遛,蘇聯人自己都沒那個自信。
可再困難,劉東也得談下去,不說別的,僅僅是象徵意義上讓這筆錢從公司的銀行過,那也能沾上葉利欽的光。等到他兩年後上位,葉利欽這個名字,就是金字招牌。如果拿這個名字來吸納儲蓄,實在是妙不可言。而把這些儲蓄拿到手,再拿去到俄羅斯圈地,劉東就可以以很小的資本,就能撬動很大的行業。等到盧布貶值,劉東直接拿美元出來交易都能賺上一大筆,就更何況用更加隱秘的金融方式去運作,到時候十萬盧布的存款,劉東能支付那些儲蓄者十美元,都已經算是非常厚道了。
“葉利欽先生,可能我現在說什麼都不能打消你對我們公司能力的懷疑。但如果我們公司以實際行動來表明,我們公司的確有這樣的能力,那麼葉利欽先生,想必你應該不會再次拒絕我們公司的提議了吧?”劉東說到。
“那是當然,如果能夠證明你們公司確實有這樣的能力,那我為什麼又不做出一個正確的選擇?相比起那些聲名赫赫的銀行,你們環亞公司完全不起眼,有著天然的隱蔽優勢。這麼明顯的選擇,我又怎麼會不去判斷呢?”葉利欽聽到劉東並沒有強制的要求他什麼東西,算是鬆了一口氣,立馬就給劉東提出了要求。只要劉東能夠達到要求,他葉利欽是絕對不會拒絕的。
聽到葉利欽這個不算承諾的承諾,劉東開口說到:“我們華夏有一句話,叫做實踐是證明真理的唯一標準。無論外界如何說,只要我們公司確實能夠做到這樣的要求,那就可以證明我們公司確實有這樣的能力。那麼,不知道葉利欽先生,您是否能夠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請求?”
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