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就如痴如醉控制不住自己了。不怪水生控制不住自己,而是怪這個尤。物太性感,太會逗引男人,見到她,有誰不會產生犯罪的念頭呢!水生雙手去摟她的腰,沒想到她掙扎一下就躲開了,臉羞紅,一副可憐兮兮受到了驚嚇的樣子,眼睛裡卻是春波盪漾,流動著愛戀與渴望,似乎還含有一絲憂鬱的風情。水生的手上還遺留著麻酥酥的肉。欲,似乎正散著她的體香。
水生一個跨步,把女人抱住,毫無顧忌地把嘴靠在那片粉。嫩的嘴唇上。
懷抱中的玉。體扭動幾下,象徵性的表示了抗拒,只是嘴唇沒有挪開的意思。
水生身體裡的雄性激素被徹底激出來,抱起女人來,進了套間……
水生渾身麻簌簌的醒來,並沒有立即起床,他要悄悄更換內。褲,裡面涼嗖嗖的殘留物讓人不舒服,最害怕的是這樣害羞的事情讓人知道了,抹不開面子。想到今天要見舒朗,自問一句:“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他呢?”
換上內。褲,出一聲輕嘆,“見機行事吧,讓他羨慕死了。現實的東西是比不過他,難道做夢還能比不過他?反正人們都說,夢到當官說明有追求,有官運,夢到美女有財運。更何況我夢到的是一把手,還與美女那樣子了呢。”水生不禁得意起來,自信心大增。
………【第二回:老非與老農】………
舒朗與水生是自小到高中在一起的同學,這樣的同學比較少。二人長相一樣的俊朗,身材一般的高矮,脾氣相投,就成了要好的親似兄弟關係的朋友了。
這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期時候,一個夏天的夜晚。縣城駐地,美麗誘人的自然湖――東湖岸邊,縣醫院大門口,剛修完不久的柏油路,高大明亮的路燈,不到十點,就已經沒有行人了。路邊簡易的商鋪,黑黑的關上了門板,因此路邊高大的路燈下,兩個人影,就格外的顯眼。其實再顯眼,也沒有人注視他倆,他二人儘可以放聲大吵,一直吵得,周圍的蟋蟀們都害怕得不敢吱聲。
這一對最要好的同學加兄弟,就要在這裡分手。
高中畢業後,舒朗與水生同時參加了高考,而且得到了同樣的分數,都過了大專的錄取分數線,了一點。
舒朗在父親的催促下放棄了上大專的機會,分配工作,年底就要到縣工商局工作了;水生要去上學,因為他要摘掉頭上的“草帽子”,更何況考上的是令人羨慕的大專,那年頭是百分之一的比例呢,已經讓考了中專的同學嫉妒死了呢。
這就是兩人之間的最大的不同,一個是“老非”考上大專,看到不是很理想,可以放棄,分配了工作;一個“老農”,沒有其他任何的選擇,跳龍門就是燒了高香最幸運的選擇。
“老非”舒朗出生在一個普通幹部家庭,住在機關,高中畢業分配工作是天經地義的事。他雖然身為“老非”,那是因為戶口關係的緣故。其實,他出生不到一年,就被送到了鄉下,在***呵護下茁壯成長,因此,他對農村和農村人的印象、感情特別深。農活雖然不會幹多少,卻也樣樣熟悉。一直到了上學時候,他才回到了縣城。
每年學校放假的時間,舒朗幾乎都耗在了,慈愛的奶奶身邊。在農村,他學會了揹著糞筐滿山裡拾糞,回來後倒在生產隊裡的牛圈裡。他還學會了鋤花生、刨玉米、把玉米皮編成小辮、曬鹹菜、乎大餅、搋麵、挑水、推獨輪車、打尜、搐猴、趴貓、打火柴槍、彎彈弓、打王八瓦等等的農活和遊戲。一度還被隱居在鄉村的原國民*術館的拳師收為關門弟子,以至於學得一身的好武藝,尤其是“少林十三抓”的功底最為拿手。拳師說他手背如彎刀,手指似鋼針,練武準成才。
“老農”水生生長在農村,就在縣城周圍不遠的公社某個大隊,離著上學的地方最多十里地。可是,那年代,十里地趕上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