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累的眾人是筋疲力盡。
鐵心蘭仍然沒有放過我們,將我們集合到一起,重申了一遍訓練基地的紀律,最後說道:“有違規不從者,畢竟受到更嚴厲的處罰。”
狠狠的折磨了我們一通之後,在後夜二點多鐘的時候,我們一幫散兵遊勇才唉聲嘆氣的回到了寢室內,暗歎女版鍾馗的狠毒,簡直是殺人不見血。
累了一天,大家不顧滿身的臭汗,脫掉衣服鑽到了被子中,呼呼的大睡起來。然而,這種幸福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大夥只覺得剛剛睡著,尖利的起床哨聲又吹了起來。
有人開啟了燈,我迷糊著雙眼看了下時間,四點整,媽的,剛趴下放屁工夫,被窩還沒怎麼捂熱乎呢,又得起床了,這是搞什麼鬼,還讓不讓人活了?
一幫人大聲的問候著某人的媽媽,乃至其奶奶及祖先,然後把被子矇住了頭,又進入到夢鄉之中,誰也沒有起來。
忽然,寢室的門被人一腳踢開,鐵心蘭手持著一個口兒能有臉盆大的特大號喇叭走了進來,大聲的喊道:“起床了。”
巨大的聲波自喇叭口兒裡噴出來,卻是正對著我的床鋪,竟然將我身上蓋著的薄被掀了下去,露出了我一級睡眠光著的健壯男性身體,及腿間驢一樣的傢伙,在鐵心蘭的目光下顯露無疑。
鐵心蘭一愣,彷彿見到了歷鬼一般,急忙將頭扭向了一旁,滿臉緋紅,雖然是驚鴻一瞥,但是,那碩大無比的造型卻清晰的映到了她的腦海中,令她一顆心簡直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太大了,怎麼可能,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東西,貌似只有動物驢子的身上才有這麼大的傢伙吧。這個男孩年紀不大,為什麼這個東西會生的如此巨大,比平常男人的兩個還要大,他的女人又怎麼能受得了!
她緊接著又大吼一聲,“無恥。”
巨大的聲響迴盪在屋內,宛如地震了一樣,一幫人全都猛然間坐了起來,耳膜被震得嗡嗡直響,不清楚到底生了什麼事。
我急忙將被子拉過來,愣愣的看著面前的鐵心蘭,皺眉問道:“幹什麼,人家正睡覺呢?”
然而,回答我的只有巨大喇叭裡的聲音:“起床。”
我的腦袋又被震得嗡嗡直響,知道再不起來非讓她把耳朵震聾了不可,急忙抓起腳底下的短褲往身上套去。
大喇叭裡又傳出聲響,“五分鐘後,到操場集合,開始晨練,遲到的多跑五千米。”
我靠,又來了,動不動就是加倍處罰,誰能受得了。一幫人都以最快的度往身上套著基地所的荒漠迷彩服,沒有人再願意接受處罰。
鐵心蘭站在操場的正中,看著腕錶上的時間,還好,在規定的時間內,所有人都來到了操場上集合。雖然,有的歪戴著帽子,有的邊走邊系褲腰帶,還有的蹲著繫著鞋帶,更有甚者,是穿著一隻鞋跑出來的,另一隻鞋丟在了寢室門口,又急忙跑回去把那隻鞋撿起來穿上。
我自己也忙著繫好褲腰帶,將上衣拉鍊拉好,又把挽著的一隻褲腳放下去,這才現,自己在慌亂中只穿了一隻襪子,一隻腳就那麼光著穿在了皮鞋中,那隻襪子卻不知到了何處。
鐵心蘭又給了我們兩分鐘收拾衣褲的時間,然後,大聲說:“五公里越野晨練現在開始,出。”說完,她帶頭跑了出去。
後面,連男帶女二十九個人跟在她的身後,開始了我們第一天的訓練課程。
鐵心蘭在前面不緊不慢的跑著,不知為什麼,顯得心神不寧。我從後面趕上來,跟她並排跑在一起,說:“教官好。”
可是,明顯的,女版鍾馗非常的厭煩我,她冷冷的說:佛寒風吹過森林,硬擠出來的這麼一個字。
我厚著臉皮說:“教官還生氣呢,我不就是吃了一條軍犬嗎,有什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