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目中流露出無比歡悅的快意。
“哇啊,哇啊……”孩童疼痛難忍淒厲的啼哭,哭音是那麼令人揪心傷肺,他們只是一歲多的孩子,怎堪遭遇這幫畜生的蹂躪?
“豬玀畜生,你們不配做軍人,放了孩子,老子與你們決一死戰,無膽鼠輩乘早滾回寇島做縮頭烏龜!”楊關心如刀絞,心緒怒到極致氣喘吁吁,遍體氣得一陣陣痙攣,雙手攥緊半自動跟著顫悸,咬牙切齒的吼出邀戰宣言,他們都該承受千刀萬剮之刑,點天燈。
混賬東西,那一對孩子絕對不能出事,他們是左權與尚軍的孩子,二人用心良苦以為老子不知道,不就是擔心老子變心嗎?瞎擔心,老子一心殺鬼子,殺鬼子就是老子的宿命啊!
他們的維護之情早已刻印在心神上,這輩子都不會抹滅,可如今兩個孩子落入魔掌,一旦出事老子就是罪人,這特麼的比親生骨肉還要難以忍受,都是這幫挨天刀的小鬼子犯下的罪孽,老子要讓他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八嘎,看來這位魔鬼先生不上道,那就讓皇軍教教他怎麼做人,上一道恰肉菜,粉嫩嘎巴肉,來吧,叫大點聲!”小遲遍體愉悅而顫,興奮的嘴臉在夜幕下宛如厲鬼,邊說邊一把把死擰孩童的嫩肉,雙目赤紅的他恨不得讓孩童痛撥出肝膽,魔鬼也得親自送死,這份天大的功勞屬於小遲義男,無上榮耀。
孩童淒厲的痛哭聲摻和在槍彈聲浪之中,儼然已經超出戰火聲浪很多,很多倍,像利刃戳心刺目一般折磨著先遣隊員的心神。
“該死,混蛋!”劉耀武三人組被三十名鬼子狙擊手壓制在左翼土包之後,聽到孩童淒厲的哭聲感同身受,思及一家慘死的情景心神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介入無法抬頭狙殺小鬼子,憋恨之餘揮拳砸地,直砸得皮破肉綻也不覺得疼痛,雙目中皆是心疼與仇恨混雜的淚水,小鬼子都該死,一刀一刀削割致死,老子要讓他們死無全屍,挫骨揚灰。
“組長,你冷靜點,千萬別衝動,教官被困在掩體中,小鬼子正在迂迴包抄,我們一旦出現差錯滿盤皆輸啊!”沈雲側轉身一把抓住他憋憤宣洩的左手,兩隻左手上的淚水與血液在槍火乍現下是那麼晶亮,血與淚在二人雙目中濃縮為無邊的仇恨,滿腦子就剩下殺鬼子,救人的急迫感,可如今瀕臨絕境又該怎麼辦?
“該死的小鬼子,組長,你們掩護,我們三人衝上去救人,再這麼拖下去教官……”齊明亮雙目充血,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爬伏在另一側瞅著彈幕紛飛下隱約可見的人影低吼,不能再等了,教官不能出事,那兩個孩子也必須救出來,老子死也要救人。
“閉嘴,教官平日裡是怎麼教導我們的?我們堅守此地尚可牽制一部分小鬼子,而且可以協防教官,一旦我們這邊失守後果不堪設想,你們頭上長著豬腦子嗎?嗚嗚,老子也想殺上去,可特麼的如今這局面又能麼辦,怎麼辦?”沈雲焦灼的仰起頭險些被一發子彈貫穿腦門,頭皮被子彈攪破一道痕跡,血液滲出淋了一臉一身,不顧傷痛對著兄弟們嘶吼,混賬,老子也想救人殺鬼子啊!
左翼六人依託斜坡上的土包對小鬼子實施火力牽制,由於天黑與灌木叢枝葉橫飛阻擋了視線,加上小鬼子人數太多,接連不斷遭遇子彈雨幕照顧,一時之間無法前進一步,前方沒有任何依託物,唯一慶幸的是可以協防中路八十米外的教官。
右翼遇到同樣的困境,姜偉早已把電臺藏在安全地帶,全服武裝參戰,左腳勾起一塊拳頭大的石頭向左側一甩,石頭嘩啦啦砸得灌木叢一陣凌亂晃動。
“砰砰砰……”小鬼子的狙殺子彈像雨點般激射在石塊周邊,其中一發子彈貫穿石塊炸得石子崩射八方,灌木叢嘩啦啦沙沙動盪不寧。
就現在,姜偉探頭舉槍瞄準三處火力點扣動扳機,砰砰砰三處火力點迎彈熄火趴窩,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