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了,顯然對他們宗主不太滿意。
“大師兄,是這樣……!”
“不要叫我師兄,叫長老!”
看來這位大師兄對他這位師弟不太待見。
“噢,大長老,是這樣……!”
眈鏡把昨晚於勾的出現,一直到今天早上的離去詳細地敘述了一遍,大長老對他的刁難全然不以為意。
“眈鏡”當然就是這位宗主的魔號,與武仙於勾輩分相同。於勾應該稱他為師兄,那三位白髮長老也不例外。
“怎麼?你是說這個叫於勾的少年過了本宗的‘星魔之選’?”
大長老一下站了起來,極為詫異。
“過了星魔之選,豈不是要繼承太鏡宗宗主之位?”
那個中年男子也站了起來,十分不甘心地說道。
“費陽,不是過了,而是太過了!睡此床安然無恙者是可以成為本門宗主,可現在他是把床給睡塌了,就另當別論了!”
大長老陰陽怪氣地說道。
“師父高論,師父高論!”
費陽向大長老連連獻上諂媚之態。
原來他是大長老的親傳弟子,師徒倆沆瀣一氣,一直盯著太鏡宗的宗主之位。
就是因為四長老近來身體不好,大長老以各種理由免了他的長老之位,硬把自己的大弟子費陽塞進了長老堂。
“大長老此言確實在理,此人絕無當成本門宗主之可能。”
坐在大長老下首的二長老也說話了。
二長老此言一出,大長老師徒倆全都愣住了,齊齊把目光轉向了二長老。
他們想不明白,一直以來,二長老始終與他們意見相左,今天這太陽怎麼從西邊出來了,為他們說話了?
“二師叔一向德高望重,言出有狀,願聞高論!”
費陽見二長老說話對自己有利,諂媚之態立現。
一聽見“德高望重”四個字,大長老用眼睛直翻愣費陽,因為平時這四個字是用在他身上的。
“宗主,此人雖然不能成為本門宗主,但他很有可能是星魔教第十六代教主的不二人選!”
二長老看著眈鏡說道。
“老二不要妄言,出言需謹慎這個道理你應該懂的!”
大長老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大長老不必多言,讓二師兄把話說完!”
眈鏡有些忍無可忍了,用眼睛橫了橫大長老說道。
大長老把目光轉向一邊,翻了翻眼皮沒說話。
“想我星魔教開宗立派艱難,可要選一位能夠統領九大魔宗的教主更是難上加難!”
“三千年以來,共出現十五位教主,大約二百年才出一位。都是在星魔教群龍無首,即將分崩離析之際出現。”
“如今離上一任教主離世又到二百年了,新教主已經呼之欲出,重振我星魔大教為期不遠矣!”
二長老說到這裡,看似平靜,實則內心已經熱血奔湧。
“即使是真有新教主出現,你怎麼就能確定會是姓於的小子呢?”
大長老向來聽不進二長老說的話,他就是太鏡宗的一根攪屎棍子,總是讓宗門內雞犬不寧。
“二百年前,龍獄祖師來太鏡宗視察教務,酒意正濃之時,睡在了至邪的藤床上。等他一覺醒來,發現床塌了,和昨夜發生之事一般無二。只不過這位叫於勾的少年,還不是教中之人罷了!”
二長老又說道。
他們哪裡知道,於勾就是墓絕宗宗主眈絕!
“二師叔,既然他不是教中弟子,怎麼可能成為一教之主呢?”
費陽和他師父是輪番上陣,沒完沒了。
“現在不是,不代表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