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惻隱之心。
“此迷香名為‘穿魂絲’,源於一個叫‘催命天師’的符毒高手,沒有其獨門解藥,斷然無法化解!”
趙大夫的話很堅決,在他看來,兩位姑娘已經無藥可救了。
“您說的催命天師如今身在何處?”
於勾還真就不信邪,找到催命天師不就什麼都解決了嗎?
“我說孩子,你怎麼這麼麻煩?這個人已經銷聲匿跡十幾年了,要能找到他我還和你廢什麼話?”
趙大夫有些急了,可能本事大的人脾氣都大!
“照您這麼說,兩位姑娘真的只能等死了?”
於勾還是不相信,始終不願放棄希望。
“我是醫者,救死扶傷那是我的榮耀,但炎有辦法,我怎會輕言放棄?”
此時此刻,趙大夫已經無法掩飾他內心的沮喪,大家也終於知道他要即刻離去的原因了。
“老先生莫急,關於這穿魂絲,我還要向您請教一二!”於勾又說道。
“談不上請教,公子有話但說無妨!”
趙大夫的語氣已經逐漸緩和下來。
“您老可知,此種迷香算不算是毒藥範疇?”
於勾問道。
“常言道,是藥三分毒。何況這能致人昏迷不醒,直至死亡的穿魂絲,豈能例外?”
談論起藥物來,趙大夫又多了幾分底氣。
“老先生可聽說過能解萬毒的金鉤浮圖?”
於勾又問道。
聽到於勾的話,老先生的眼睛精光乍現,“這位小哥雖然年少,卻頗有見識,居然聽說過金鉤浮圖?”
於勾的話讓趙大夫非常意外。
“我不光聽說過,而且還見過!”
於勾說話之間,右手向腰間一探,指間已經多了一支清白色的花朵。
“花瓣如荷,花色清白,花形飽滿,暗香微送!嘶嘶!”
趙老先生言罷,使勁用鼻子吸了吸然後用驚疑的目光看著於勾。
花朵出現的瞬間,已是清香滿屋,所有人不免精神為之一振。
“啊嚏!”
“啊嚏!”
隨著兩聲清脆的噴嚏聲,梅菲兒和龍萱兒雙雙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們看著一屋子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菲兒,你可算醒了,嚇死為娘了!”
法可依一見,撲過去,一下把女兒抱在懷裡。
“勾哥哥,這是怎麼啦?”
龍萱兒茫然地問道。
“你和菲兒中了賊人的迷香,險些被擄走,我們都嚇壞了!”
於勾回答道。
“賊人在哪呢,帶我去看看!”
龍萱兒說著下地站了起來,剛要邁步,身子一晃,險些摔倒。
她人雖然清醒了,但穿魂絲餘毒未消,尚不能劇烈運動。
於勾一把將龍萱兒扶住,急忙把金鉤浮圖送到她鼻子前,“萱兒你彆著急,賊人抓住了,封齡看著呢!”
她深深吸了幾下之後,立馬來了精神,一下站直了身體,三步兩步衝出門去。
於勾又把金鉤浮圖送到梅菲兒面前,法可依趕緊接過去,讓女兒反覆吸個沒完。
龍萱兒來到院中一看,跪著的兩個人中,有一個就是白天在陶然樓被她用梅花針打倒過。
“這是報復我來了,你們真是不開眼呀!”
龍萱兒說完,上去一腳就把那人踹翻在地上。
她還要多踹幾腳,“萱兒萱兒,跟這種人動怒沒必要,自會有人懲治他們的!”
封齡怕龍萱兒剛醒過來不宜動怒,急忙將她阻止。
這一攔,龍萱兒頓時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