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
玄絕趕緊向於勾打手勢,生怕他一動,又有金鉤浮圖花開葉落。
於勾退了回來,玄絕接過墓絕無形,慢慢地向那株金鉤浮圖走去。
他每邁出一步,都怕金鉤浮圖發生變化,眼睛緊盯著花樹,目不轉睛。
來到花樹下,玄絕怯生生地蹲下身去,將地上的彎月金葉一片一片拾起,放入寶袋裡面。
然後把那株金鉤浮圖也採下,收入墓絕無形之中。
“眈絕,再採一株慕天藤!”
玄絕到底有何用意,於勾一直沒有領會,只能遵照師父的意思執行。
他將慕天藤採下之後,又把藤蔓一圈一圈從石柱上繞下來,和玄絕一起把偌大一條長藤也塞進了墓絕無形裡。
“這藤上的黃花有‘末日之癲’之稱,人若食之,就會失去理智,瘋狂地手舞足蹈,直至死去!”玄絕又說道。
“師父,這種毒物和枯骨髏蘭比起來更為可怕,可有解藥?”
於勾聽著有些毛骨悚然,馬上問道。
“當然有了,金鉤浮圖之花可解其毒。”
玄絕笑著說道,同時甚感欣慰,未用其毒,先求其解,足見這個孩子心繫蒼生,可堪大任。
“師父,我們什麼時候去帝困山呀?”
於勾見師父只顧採藥,心裡有些著急了。
“這是等著急了!好吧,我們現在就出發。”玄絕說著將墓絕無形收在腰間。
“師父,我看見龍爪槐下還有半片面具,把它送給我吧!”於勾又說道。
“當初我為了遮住臉上的傷疤,就把那個面具用墓絕劍削去了一半,應該是你太師祖留下的,快去取吧!”
放在那兒也沒用,玄絕當然同意了。
“師父您稍等,我馬上就回來!”
於勾說完,直奔地淵潭南面的龍爪槐。
“等等!”玄絕突然叫住了於勾,“從東面繞過去!”
他生怕於勾從金鉤浮圖旁邊經過,又會出現花開葉落的景象。
“噢,師父不說,我都忘了!”於勾快步從古墓前透過,從東面繞向龍爪槐。
玄絕在古墓門口等候,眨眼之間於勾就回來了,他將半片面具別在腰間,和師父一起又走進了古墓。
他們進入暗道,開啟岔道口的石門,直接奔向帝困山。
洞中雖有蛇蠍爬蟲之物,見到於勾魔劍上的兩條噴著火焰的地心火靈蛇,紛紛退後,避之不及。
也不知走了多遠,前面出現大量的石塊。是洞頂坍塌,擋住了於勾和玄絕趕往帝困山的路。
這些天西門白羽一直心急如焚,每天都由心清帶路,和玉臨風去移星眼前轉幾趟,都是失望而歸。
玄枯對自己的卦術極有信心,但西門白羽難免有幾分疑慮。
這位海枯宗宗主,整天想盡辦法想讓西門白羽開心,但武妖是吃不飽,睡不好,對她更沒有非分之想。
八月十九這一天,西門白羽和玉臨風早早就來到移星眼前,這回陪同前來的是玄枯,她要親眼見證自己卦術的精妙!
他們站在移星眼東北部百步之外的地方,眼看巳時都過了,也不見於勾的身影。
這時,梅菲兒,龍萱兒,龍正,封齡,慚月,休華,鬱青青,布青雲都來了。
這是西門白羽來海枯關的第二日,便讓玄枯派人,把自己的親筆書信送去了秦州,告知的眾人。
有這麼多人來迎候於勾,尤其美女居多,玄枯不免心生醋意,她更想見識一下西門師兄的這位於兄弟了!
正午的驕陽烤得大夥更加心焦,好不容易熬到未時,還是不見於勾的出現。
西門白羽一把奪過玄枯手中的煉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