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蹤影。
“師父!師父!師父……!”他連喊數聲,依然不見玄絕出現,不禁淚如雨下。
他朝崖下暗道出口的方向連磕三個響頭,擦乾眼淚,飄身穿劍陣而出。
就在於勾飄出劍陣的一霎那,他感覺身側一沉,伸手摸摸,墓絕無形已在腰間。
他將洞天魔卷,百鳳金簪和半片面具裝進寶袋,把魔戒食星轉到掌心一側,又回頭望了望境籬法陣裡面,這才飄身落下了飛星崖,站在西門白羽和玉臨風等人面前。
西門白羽,布青雲,玉臨風,玄枯紛紛收起自己的玄劍,天闕劍自動回到於勾體內。
眾人再看眼前這位曾經如仙兒一般的少年,緊束的髮髻已經鬆弛,白色的長衣也已染沉,練功靴上滿是泥垢,十指之上也是血跡斑斑。
但是,風塵僕僕之間,映襯出來的是從容和堅毅,形容憔悴的背後,正書寫著人世間不朽的傳奇!
“勾哥哥!”
這次搶先的是龍萱兒,她撲上前去,張開雙臂,緊緊將於勾抱住。
不知道是有什麼東西隔著,梅菲兒的激動心情沒有爆發出來,只是站在原地,已經淚眼婆娑。
“好啦好啦!萱兒妹妹,我這不是平安回來了嗎!別哭了,乖!”
於勾輕輕拍著龍萱兒的後背,以慰其心。
“勾哥哥,我們回揚州吧,再也不出來犯險了!”
龍萱兒抬起頭,一邊擦拭著眼淚一邊說道。
“放心,勾哥哥把剩下的事辦完了,就陪萱兒妹妹回揚州!”於勾信心百倍地說道。
“我不,現在就回揚州!”
龍萱兒的擰勁兒上來了,還真麻煩。
“好了萱兒,你也不問問勾勾這些天都經歷了什麼,看看他疲憊不堪的樣子,你還忍心胡鬧?”
從小到大,龍正還是第一次見到於勾如此狼狽,急忙上前制止妹妹的糾纏不清。
“對對對,勾哥哥,我們先回秦州好好歇幾天,然後再回揚州!”
龍萱兒認準的事兒,還真執著。
“萱兒,你好好看看,勾勾還有力氣趕回秦州嗎?”
龍正雖然心裡不高興,但還是心平氣和地說道。
“噢,那,那我們去哪兒呀?”
龍萱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完全忽略了勾哥哥的感受,感到極為理虧。
“西門前輩,你看我們帶勾勾去哪裡休息?”龍正轉身來問西門白羽。
“這裡就是我的家門口,當然是去海枯觀啦!”
這時,身後傳來玄枯的說話聲。
大傢伙的注意力都在於勾身上,不知什麼時候玄枯已經從河北岸來到了河南岸。
“已經打擾師妹多日了,實在不好再給師妹添麻煩了!”
既然於勾已經平安歸來,現在西門白羽最想做的事,就是早點兒擺脫玄枯,免得一天到晚糾纏不清,這個女人讓武妖非常頭疼。
“不麻煩,一點兒都不麻煩。西門師兄不要忘了,我們是有賭約的,認賭服輸,你還沒把賭資付給我呢!怎麼,堂堂的西門宗主,還想賴賬不成?”
一聽西門白羽要走,玄枯就氣不打一處來,給他一頓懟搡。
“師妹誤會了,在下絕無此意,絕無此意!”
西門白羽還不能和她鬧翻,只能矢口否認。
“先生,既然這位姐姐如此盛情,卻之不恭,我們就去海枯觀好啦!”
於勾不光是給西門白羽解圍,他想再好好見識一下海枯觀。
玄枯本來還想說些什麼,聽於勾這樣說,自然是一天的雲彩都散了。
她遁風而起,轉瞬間就已立在河北岸到靈壁山門前。
“青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