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賣香囊啊!”
“哈哈哈……”
阿玉賣狀元香囊一事,王家人都是知道的,甚至嫂嫂們現在也跟著參與進來,王家哥哥們幫忙寫,嫂嫂們幫忙裁剪,做了不少。
只是從前賣得頻繁,現在都是阿玉直接讓湯圓送去普濟寺,普濟寺全數買下,再放到佛前開光,而後賣給有緣人。
如此一來,雖然每一件賣得錢少了,但一次能賣上幾百個,到明年就徹底不賣了,也不算壞了秦懷的名聲。
更何況,秦懷也分了一筆錢。
別看阿玉年紀不大,但卻已然成了王家最會賺錢的人,沒人知道她現在有多少錢了。
“好啊,你們都打趣我,以後我不給你們買東西了!”阿玉故意噘著嘴,又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正說笑著,就聽祝兒揚了聲音喊:“看,是阿爺他們!”
眾人看去,果不其然,就見老王頭正坐在馬車外面,手裡牽著馬繩,旁邊堆了好幾個大紙袋子包好的東西,一瞧便是給家人準備的禮。
“阿爺!”阿玉喊。
老王頭聽到阿玉的聲音,一邊把手裡的憑證交給守城官檢查,一邊抬頭看過去,見到阿玉了,一張老臉笑出了褶子。
“哎!”
等到靠近了,大家都下了馬車,阿玉瞧著有些心疼:“阿爺,您怎麼自己個兒在駕車,其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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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手癢,別理他。”王老太太搭著老王頭的手下了馬車,沒好氣道,“那邊官道有擴建了一番,他就想著試試快馬,差點沒把我這老骨頭抖散架了!”
他們之前的馬車都給了兩個村裡的後生帶走,這輛馬車是安國公準備的,不僅馬車本身寬敞舒適,就連馬都是退役下來的戰馬,雖然是老馬了,卻也不是一般的馬能比的。
到了官道,老王頭就坐不住,路上遇到幾個策馬狂奔的西風國人,他愣是要去和人家比一場。
最後顯而易見是輸了,他尚不過癮,又把赤姓侍衛擠開,愣是一路趕到了城門口。
王老太太白眼都要翻天了,要不是有武功底子在,她怕真是要被顛散架。
阿玉聽得驚奇不已,沒想到阿爺還有這一面,心裡就盤算著,要不要想辦法給阿爺準備一匹良駒。
一等馬不是弄不來,但是太惹眼了,弄個次二等的馬,讓阿爺過過癮,反正他們家現在什麼不多,就校場多,用來跑馬很合適。
一家人說說笑笑,從城門口離開了,還有一些話不適合在這兒說,便都沒多言。
等他們離開後不久,就聽到一陣嘈雜的跑馬聲,大家都湊在城門口看。
“那些就是西風國的前使吧?”
“這一個個的,瞧著器宇軒昂的,果真不乏。”
“只是前使就這般做派,難道是來給我們大昌下馬威的?西風國與我們大昌已近幾十年未曾大國大仗,不是來找茬的吧?”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我可是聽說,西風國的老國主病危,底下的孩子們不安分,聽說想要篡位呢!這次來訪我們大昌的,據說是一位王爺,他是來大昌尋求外援,好方便他回去奪位。”
“嘖,你怎麼知曉這麼多?要我說啊,那王爺怕不是來尋外援,是來尋親的。”
“尋親?我們大昌的皇子統共只有三個,也就大皇子勉強可以成親,但都定了親家了。要說是公主,那如意公主又還太小,說不過去……”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都是道聽途說,也沒人說得清楚一二三。
唯有一人,手裡握著酒壺,醉醺醺地說:“錯了,你們這些蠢貨都錯了,那西風國此番過來,不是尋親,而是尋人!西風國最受寵的公主來了大昌下落不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