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了。”

說完，曾書書和法善兩人一起衝上，金瓶兒和秦無炎卻飛速退去，邊退邊說道：“我們殺生叫殺孽深重，那敢問死在你們手中的又有多少？”

曾書書和法善並不理會，法寶亮起直逼二人。

金瓶兒和秦無炎兩人卻不戀戰，抵擋一下之後趁機而退。秦無炎大笑道：“哈哈，兩位還是快去前方救那些人去吧，去晚了我可就別怪我們不留情了，哈哈…”兩人大笑道飛走。

曾書書和法善無奈，只能帶著眾人迅速向前趕去。

但當他們找到第二批人的蹤跡後，呈現在他們眼前的卻是一副血腥景象。

橫亂髮黑的屍體，扭曲痛苦的面孔，不時還有毒物在屍體中爬行，數十人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卻全部喪生於此。

眾人看著眼前的慘象，一些人慢慢打起了退堂鼓，不少人竊竊私語討論起來。

曾書書和法善對視一眼，滿是無奈，曾書書嘆了一聲說道：“大家把眾位同道的屍體掩埋了吧，往者已矣，不能使他們屍骨暴露於荒野之地呀，小心些，以防毒物。”

大家小心謹慎地掩埋了死者的屍體後，呆在那裡一陣默然，靜聽著法善的超度之聲。

幾個人走進曾書書面前欲言又止，張口欲言卻不好意思說出的樣子。

曾書書擺了擺手對著人們說道：“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麼，這些人本不必死卻是我們一時大意造成的，你們不必多說也不必心懷愧疚，想走的就趁現在還未深入過遠一起結伴而回吧，畢竟生命就一次，沒有人會怪罪你們的，走吧。”曾書書轉過身對著他們擺了擺手，沒有看身後的眾人卻望向了那一堆堆隆起的陋墳。

人群中一陣私語過後，數人默默轉身往回走去，接著斷斷續續又有數十人退去。最後只剩下曾書書和法善等不到十餘人。

曾書書轉過身見還有幾人未走便說道：“你們還是隨他們回去吧，此行畢竟兇險無比，越往裡面深入越是危險，你們還是保命為重。”

那幾人搖了搖頭說道：“你們青雲和天音的未退回我們也不會退的，即使兇險又如何，能和你們一起戰鬥，雖死又怎樣，否則要我們一生修行為何。”

曾書書眼角一些溼潤，是呀，這一生修行為何，看著眼前幾個修行雖不甚高卻敢於犧牲之人，他不由的想起了自己歷代師門的先輩。那些先輩哪一個不是大好男兒，青年俊傑，卻在一次次的征戰中魂歸天命，這到底是為何？難道一生修行就是為了打打殺殺，那這一生修行還有何用？

曾書書禁不住長嘆道：“為何？難道一生的修行就為這嗎，就為了互相殘殺嗎？要是如此，這一生修行還有何用，還有何用？”

那幾人聽到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沉默了在那裡。

正超度亡魂的法善一生阿彌陀佛結束了誦讀的經文，聽到曾書書的長嘆，說道：“所言有理，看那芸芸眾生，雖一世忙碌，歷經生活艱辛，卻也比我們這些修行之人過的真實，我們一世修行為了什麼，我們雖然口稱挽救眾生，可我們是否曾想過我們的這雙手又沾了多少鮮血，造了多少殺孽，和那些我們口中的魔教之流又有何分別？”

啪，啪…

一陣掌聲突然響起，打破了沉默。

一道黑影不知何時已站在了他們一旁，他們一驚，緊緊盯住了那黑影。

第十一章 來臨

曾書書法善幾人盯著眼前的黑衣之人心底不由泛起絲絲寒氣，他們只感覺到一股股陰冷死亡的氣息籠罩在黑衣人周圍。

“敢問前輩是…？”曾書書躬身問道。

“呵呵，年輕人只管叫我鬼老就是了。”鬼老回聲道。

這時一旁的法善似自言自語道：“鬼道之人？”

不料鬼老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