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我瞧著清駿和清懋也是頂頂出息的,可是這強扭的瓜不甜,如今有適齡姑娘的家族裡頭誰不盯著謝家呢。況且我瞧著熙姐兒對她兩個表兄也沒那份心思,雖說婚姻之事是父母之命,但到底也要順了孩子們的心,”老太太教導道。
遊氏雖然被婆母說的心中有些不舒服,不過她一想,婆婆說的好像也是真的。熙兒雖同清溪關係好,可是對謝家的表兄弟們倒也只是客套而已。
謝清溪過來的時候,是謝清懋是送著她和謝清湛一塊來的。謝清湛雖然也得了來外祖家小住的機會,不過他爹說了,就算去了也不能耽誤學業。所以他這的筆墨紙硯就裝了有半車。
至於謝清溪就更誇張了,她恨不能把整個院子都搬過來。
先前她在蕭家的時候,蕭熙給她看了好些新奇的東西。所以她這會也把自己這些收集的那些玩意都帶來了,畢竟江浙臨海,往海外的商船都是從這處登岸。因此江浙一帶舶來品要比京城多些。
謝清溪這會特地給蕭熙帶了一套俄羅斯套娃,還有好幾個彩蛋,這些彩蛋表面鑲嵌著的寶石可都是真的呢。
“懋哥兒既然來了,便不要走,在這處吃了午膳,”老太太一見他們來了,喜笑顏開,便不讓謝清懋離開。
謝清懋點頭,稱道:“清懋遵外祖母吩咐。”
“這孩子,”老太太一見他這方正板直地模樣,就想起自己那個成婚幾十年的老頭子,年輕那會覺得他這板正的性子實在是太討厭了。
可後來才知道這性子的好處,象永安侯府這等人家的,哪個侯爺沒個妾室通房啊。偏偏那老頭子成親之後只守著她一個人過,同她生了兩子一女,便是自己的婆婆再賞賜丫鬟給他,他也是堅決不要的。
“你到前院陪你外祖說說話吧,他一聽說你們要來,早就等著你呢,”老太太笑著對謝清懋說道,老侯爺也如眾人所料的那般,對這個子孫當中最肖似自己的外孫喜愛至極,每次來了都要親自考校他一番,每回走,謝清懋得的賞賜總比旁人多。
謝清湛怕這個嚴厲的外祖啊,這剛逃離他親爹,就又要見到外祖,舅舅為什麼這時候不在家啊?
遊氏見謝清湛苦笑的樣子,也知道自己的丈夫最偏愛的是這個外甥,都說外甥象孃舅。這謝家三個兒子中,謝清駿那就是的的確確的謝家人,無論是性情還是其他都深受祖父和父親影響。
而謝清懋呢,性子活脫脫地就是蕭家老侯爺的性子。謝清湛則是樣貌上最像侯爺的,所以遊氏同丈夫一樣,對這個最小的外甥難免偏疼一些,總拿他當孩子看。
“你舅舅今個雖不在家,不過晚上定是要回來的。你舅舅聽說你最愛踢蹴鞠,所以早讓人給你準備了蹴鞠球,”遊氏笑著哄他。
謝清湛一聽便立即連聲說謝。
倒是謝清溪看了他一眼只說道:“我看六哥哥這會定是後悔極了,怎麼之前不說自己最喜歡的是打馬球呢?”
老太太和遊氏被她這麼一說,便都提起了興趣,還是老太太問道:“這是為何?”
“因為這樣一來如今舅舅為他準備的就是一匹高頭大馬,而不是一個小小的蹴鞠球了,”謝清溪說完還學了撇嘴失望的模樣。
“你這個促狹鬼,哪有這麼說自己哥哥的,”老太太指著他便笑罵道。
待到了中午,姑娘們同謝家三兄妹都在老太太院中用膳,別說蕭珊這樣的姑娘偷看了好幾回謝清懋,就連一向以才女自居的蕭媛都藉機同謝清懋說了好幾句話。
吃完午膳之後,蕭熙便拉著謝清溪去她院子中。剛到了院子中,便有丫鬟上了茶水上來,她撇嘴說道:“平日裡那自命清高的樣,今個怎麼就不裝了。”
謝清溪:“……”
“我說的是媛姐兒,你別看她那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