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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了休息中的牌子,應該不會有人笨得硬要走進來才對。”於用和簡單回答著,立即動手享用中餐。
於若能看著兩個姐姐和那個澆薄的男人都無視她的心情逕自用餐,不由也恨恨地拿起湯匙,用力地挖了一大口飯塞進嘴裡。
哼哼,都沒有人要理她的心情。
對啦,反正她本來就不重要,在爸媽去世之後,她成了被虐的灰姑娘,成了可憐的籠中鳥,有心事也不能對誰吐露。
嗚嗚,志曦啊,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要回來咧?
她好可憐啊……
正自怨自艾著,廚房後門突地被開啟,瞬間刮進了疾風和狂雨,她還沒抬眼,便聽大姐生氣地吼著,“季軍烈,你在搞什麼鬼?快點把門關起來!”
在大姐的吼聲之中,門板掩去了外頭的暴風雨聲。
“不好意思,我看前頭掛著休息中的牌子,所以我就跑到後門。”季軍烈將雨傘擱在角落,大剌刺地在於若能的身旁坐下。“若能,你昨晚怎麼沒有來找我?”
“我為什麼要去找你?”她哼了聲,不理他,依舊大口吃飯。
“我們早就約好了昨天你下班之後,到電視臺附近的夜店等我的啊。”他一臉哀怨地看著她。
於若能聞言,偏著頭想了下。“什麼時候說的?”
“一個星期前,而且我昨天早上要上班之前還說了一次哩。”嗚,她根本就沒把他的話聽進耳裡。
“是嗎?”她晃了晃頭,總覺得自己沒聽見這件事。
“我不管,你要賠我。”他耍賴著。
“怎麼賠?”
“待會陪我看場電影吧。”
“這種天氣?”她指著後門,卻瞥見言敘亞直瞅著自己,在與她四目交接的瞬間,他淡淡地移開眼。
看,又來了吧,不是她的錯覺,不是嗎?
她之所以會追逐著他,是因為他的視線老是纏在她身上。
是他先招惹她的。
想著,又恨恨地吞了口飯……咦?她偏著頭瞪著已經快要吃掉一半的炒飯,隨即又舀了塊里肌肉放進嘴裡。
她用力地嚼嚼嚼,翻過一面再嚼嚼嚼,直到柔嫩的里肌肉在她的嘴中消失,她的臉還是維持著一臉難以置信。
“若能,放心吧,雨勢比早上的時候小多了,我保證風雨會愈來愈減弱才對。”
季軍烈壓根兒沒發覺她的異狀,猿臂親熱地勾上她的肩。
於若能呆愣了下,將他一把推開。“姐,這是什麼味道?”她指著鼠尾車番茄燉里肌。
於至可愣了下。“鹹的。”
“那這個呢?”再次指著炒飯。
“該怎麼說?鮭魚有著淡淡的海鮮味,配上香草之後,帶了點清香,雖說口味最終是鹹的,但是味道卻是很多重,甜的、鹹的、微辣、微……”
“酸!”於若能接著道。
她話一出口,四雙眼睛不約而同地看向她。
“……若能,要不要喝茶?”於用和頓了下,拿起剛才順手帶進廚房的茶,遞到她的面前。
於若能拿起茶杯,呷了一口,突地感覺嘴裡漾滿某種難喻的香氣,入喉之後覺得馨香溫潤,還帶了些許的微甜。
“姐,會甜耶。”她興奮地道,一副快要喜極而泣的模樣。
“你的味覺恢復了?!”於用和大吼著。
“好像是耶!”她也開心得快要尖叫。
好像是天亮之後吧,她沒理睬嘴裡多了許多種古怪的感覺,直到現在才發現,所謂的古怪感覺竟是她的味覺恢復了。
“怎麼會突然恢復了?”
“不知道,就是恢復了啊。”她笑著,眼角餘光瞥見一臉錯愕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