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發出數重金霞護住了本體,華邏和尚驚恐的朝著下方吼道:“江魚,你用何等魔法暗算貧僧?你,你,你用的什麼手段?”饒是華邏和尚見多識廣,在天竺佛門也是極其有身分地位的人物,修為更是達到了立地金身羅漢的水準,卻也沒有見過這種沒有絲毫法力波動、沒有任何痕跡,就讓自己的強度幾乎可以比美鋼鐵的分身受到重創的古怪力量。
一塊山岩下,江魚手持天狼弓,冷笑著看著天空懸浮的華邏和尚,長吸了一口氣,拉開長弓,就要伺機給與和尚致命的一擊。
望月宗最讓修道人恐懼的地方,就在於他們藏匿氣息無形,就在於他們的箭氣比速度最快的劍光還要快上百倍,在於他們的箭氣將強大的力量凝聚於一點,在修道人不經意之時偷襲射擊,根本無人能夠抵擋望月宗門人的暗殺偷襲。修道人的肉體強度根本無法和修魔者相提並論,就算是修魔者,在沒有用心提防的時候,也無法抵擋望月宗的箭氣對自己要害的攻擊。華邏和尚哪怕是修為再高深莫測,他的肉體比起尋常修道人也不過強韌數倍數十倍,大概也就是純鋼板一流的防禦力,怎可能抵擋江魚的箭氣偷襲?
這是江魚第一次利用本門的法門偷襲人!
第一次施展望月宗真正的功法,就重創了華邏這個自高自大將自己放在不可戰勝地位的大和尚。
如今華邏全身籠罩在了金霞中,以他的修為,江魚如今的箭氣根本不可能傷害到他。江魚拉著長弓,對著華邏看了又看,瞄了又瞄,最終有點惱怒的收起了長弓,將玄武戟扛在肩膀上,蹲在了那塊山岩後面,眯起了眼睛收斂了全部的氣息。“唔,我射了你,你能怎麼樣?我毀掉了你三成的分身,你能怎麼樣?老和尚,不要讓魚爺我在長安城看到你,否則一定射你一個對穿!嘎,我如今有資格用本門的法術對敵了,你神氣什麼?咱們望月宗,可是修道界殺傷力最強的門派!”
蹲在山岩後,江魚心頭一陣的心疼――兩百名金丹初結的暴徒啊!――他不心疼這些暴徒的生命,這群王八蛋早就該死一百次了,哪一個不是被判了死刑的混帳?但是,他們耗費了江魚多少的氣力才變成金丹初結的極品打手啊?那些丹藥,那些萃煉肉體的藥池,給他們煉成阢神經所消耗的心血,這一切都是江魚耗費了大氣力的啊,就不要說因為將他們從刑部大牢裡面偷偷的提出來所欠下的人情了。不僅欠刑部那些官員的人情,更是欠了李隆基的人情。
想到傷心處,江魚一陣的惱怒,抬頭偷偷的看了一眼在空中叫囂怒罵的華邏和尚,眼裡閃過一縷陰森的寒光。
報復,一定要報復這群和尚。原本不想參合到佛門道門的鬥爭中去,江魚只是想要從中謀利而已。但是如今和尚們的某些做法已經威脅到了自己的安全和自己的利益,那麼江魚就要奮起反擊。哪怕冒著暴露自己真正師門傳承的風險,被蓬萊三仙宗的道人們追殺億萬裡,江魚也一定要報復這群和尚!
反正,蓬萊三仙宗的道人們最多廢掉自己身上八九玄功的修為,逼迫自己立誓不許洩漏八九玄功的奧秘而已,這算什麼大不了的?沒有人願意往死裡去得罪望月宗的門人。但是這群外來的和尚,他們卻是敢這樣做的,他們也正在這樣做,他們威脅到了江魚的根本利益,不僅是威脅到了江魚的安全,高仙芝的出現,更是威脅到了江魚在朝廷上的地位,所謂什麼能忍什麼不能忍,江魚是不能忍受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懸浮在空中的華邏和尚沒有得到江魚的回應,他不由得厲聲尖叫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