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就找兵衙的趙可變討要軍官,定下招兵標準。
趙可變忙得腳不沾地,這邊功還沒錄完,就又來新活兒,差點被氣死。
好在劉獅子也沒為難兵衙,組建一個旅所需要的軍官數目,已經不是趙可變能決定的事了。
劉承宗當即集結整個虎賁營,宣佈營內千總以下各級軍官、士兵,統統官升一級。
隨後將他們三人編組,劃至高應登麾下,協助其進行野戰旅的編成工作。
高應登的第一野戰旅用不了這麼多人,整個旅共需軍官一千三百餘人,單是李鴻嗣的奇兵營就需要三百九十九人。
而虎賁營,剛好能擴編三個旅。
隨著劉承宗的宣佈,整個虎賁營一時間歡天喜地,那些平日裡不苟言笑的帥府軍官都好像如獲新生。
虎賁營本來就是劉承宗的軍官團,不論士兵還是軍官,進入虎賁營對每個人來說都象徵著非凡的榮譽。
但這是元帥府尚未進入虎賁營計程車兵,對虎賁營的感覺。
而對身處其中的人來說,這個營如同被詛咒的煉獄。
太熬人了。
這麼說吧,營內最早一批虎賁兵和軍官,早在崇禎六年五月的青海大戰結束,就進來了。
在此期間,除了正常的軍隊軍官損失補充,其中絕大多數軍官、士兵,都已經進行了為期兩年零五個月的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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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在虎賁營設立之初,劉承宗定下的規矩是由兩個半年、一個一年組成的三個學期,一共兩年。
而且還不是讓人一次學完的。
第一個半年,主要是讓農民軍、募兵、營兵出身的立功士兵,進行號令佇列、軍法條例、開蒙識字和器械兵器的培訓,將之培養為合格的什長。
原則上立功計程車兵完成這一步學習,就可以升官歸隊,當什長去了。
但元帥軍沒有那麼多空餘的軍官位置,所以他們當中除了少數幸運兒,大部分人都只能被迫進行第二期訓練。
第二個半年,則是為了讓立功的什長、管隊,進一步精進武藝弓馬、號令陣型、兵甲管理、士兵賞罰和人員管理的技術,同時還有教練士兵的能力,目的是培養他們出去升官當百總。
結果自然顯而易見,元帥府也沒那麼多百總的位置。
他們又被迫進行了第三期培訓。
嚴格來說,這一年才是真正的武將培訓,並不涉及兵器、武藝、弓馬、槍炮的學習,全是兵陣優劣、戰術戰法、天時地利、兵法韜略,當然還有必不可少的實地觀戰和討論。
目的就是培養把總、千總,或者說就是武將。
因為千總其實就是正常人、在正常環境、根據正常際遇,依靠絕佳的武藝學識、兵法韜略等個人能力,所能達到的武職天花板。
畢竟到這個時候,對下,間接管理的下屬要做好實際工作;對上,作為營級編制的一部分要完成上級部署;在中間,還要考驗隨時隨地遭遇突發事件時的決策能力。
每一個能完全勝任這一職位的人,都擁有成為將軍的能力和潛質。
只不過營參將與更高的官職,至少在劉承宗的角度上,人選任命的考慮非常複雜,軍事才能只佔其中很小的一部分。
所以虎賁營不知不覺間,已經成為劉承宗手上,極為強大的軍事人才儲備。
只不過這個人才儲備池必須儘快排空,否則軍官們的不滿情緒會日益嚴重。
這次整編野戰旅,剛好給了劉獅子一個排空儲備池的機會。
四千軍官一日之間官升一級,立刻以極為飽滿的熱情投入到第一旅的招兵工作當中。
他們制定了頗為嚴格的要求,率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