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們的玉衍王爺莫不是怕了吧?聽說她的母王和父君都是死在了北涼的手下,她怕不是看見這個地方怯場了吧?我還聽玉衍王爺還有病,會失控發狂,你說她回了京城是不是這個原因?”
明佩一聽,臉氣的鐵青,聲音響起猶如山震:“庶女,安敢無禮。”
“明將軍這怕不是惱羞成怒了吧?或者說被我說中了?”
“王爺是帥,是整個鳳衍的將帥,她不倒,鳳衍的兵永遠不會倒,對付你們,我們就夠了,哪裡還用得上王爺這位將帥。不過今日確實要送你們一份大禮。”
臉色鐵青了一會,明佩大笑著。
戰鼓響,場面上一觸即發。
隨著井淚的手落下,後面的步兵都衝了出去,“殺。”
“將士們,今個就給北涼送一份大禮,把她們打回家哭著喝奶。”
明佩看了眼她們的動作,把手放下,宛若戰鼓的聲音響徹了後面。
“好。”
“衝啊。”
隨著兩邊的人打起來,明佩和井淚兩位將軍坐在馬上遙遙相望。
“明將軍,這是不準備動手了?”
“動啊!怎麼不動?”
隨著對面騎兵的衝出,明佩拍了下馬的脖子,隨後讓出一條路。
井淚在馬上看著她的動作,眯眯眼。
隨即聽到了馬的聲音。
霎時間,從對面急速的衝出來一支箭,井淚看到眼前的箭往旁邊一躲,還是被射中了右手臂。
頓時,疼如山來,抽疼的很。
而再抬眼的時候,剛剛聽到馬的聲音也走近了。
抬眼看去,是一匹銀白色的馬,馬眼是罕見的銀色,不用對面的人表明身份,她就已經知道對面的人是誰。
她倒吸一口冷氣,知道自己這是中計了,都怪鳳衍軍營的規矩太嚴了,自己竟是沒有看出破綻。
“聽說井將軍在說本王?讓本王試試你的功夫是不和你的嘴一樣厲害。”
“收兵收兵。”井淚急的大喊,有了玉衍王爺在戰場,自己帶的兵怕是有來無回了。
鳳清宸騎著馬山手裡拿著的劍快狠絕的落下一陣看不清的劍痕,隨著她的逼近,在劍下倒下的北涼兵越來越多。
沒有徵兆的劍落在井淚的頭上,井淚拿劍一擋,兩劍滑落,呲呲呲的閃過火花。
鳳清宸手裡的劍一直在井淚的劍上下砍,突然手腕一番,從下來把井淚的劍挑了下去。
井淚只覺眼前一花,鳳清宸的劍就落在了她的胸口。
手腕一抬,脖子上一道細如銀針的痕跡出現,等鳳清宸去殺林姮的時候,井淚的腦袋咕嚕嚕的滾到了地上,眼睛大睜著還帶著不可置信。
明佩朝著策馬奔騰的林姮笑道:“怎麼樣?這個利你們北涼喜歡不喜歡?孃的。”沒等林姮回話,她就和另外一位北涼的副將打起來了。
“你們鳳衍真夠可以的,連我們都被騙了進去。”
“呵。”明佩什麼都沒說,只給了她一個字音。
在混亂的戰場上,鳳清宸能輕易的分出北涼人,進而的殺了對方。
眼看時機到了,明佩大喊:“北涼的人聽著,你們的主將已經死了,至於你們,降者不殺。”
北涼的人面面相覷,手中的動作不聽,她們的主將那麼厲害,怎麼會死呢?
“奶奶的,她們還不信,老孃她孃的就不信這個邪。”
眼看北涼的兵越來越少,鳳清宸轉身騎著馬回城了,到了王府後就趕緊去浴室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