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玉菡一心撲在生意上,玉晚只愛青竹,品茶風雅之事。
玉樓最愛瀟灑,捉摸不定,玉竹喜歡到處遊歷,玉畫身體不好,喜歡藥物,玉璟最不耐煩成親之事,我也不好逼迫她們。”
白箏的話說的很清楚了。
溫時眼睛閃爍,他沒想到白箏不想讓人攀上她們家,竟然連這樣的藉口都拿了出來,可見是煩不勝煩了。
剛剛問話的夫郎頓時臉色悻悻的,他勉強笑了笑:“是嗎?可惜了那麼好的女兒,竟然都不想著成家。
肆正君,你要好好的催一催了,省得都沒了成家的念想,你享受不到天倫之樂。”
白箏心裡面直翻白眼,吃飽了撐的閒著無事可做?怎麼管這麼寬。
“天倫之樂,我又何享受不到的,三個女兒,一個公子,膝下更有九個孫女,一個如珠似寶的孫兒,都這般了,還嫌不夠享受天倫之樂的?”
說話的人一噎。
“肆正君說的也是,倒是頂好的福氣。”
竟說謝白箏不愛聽的,此時的他說話已經不太客氣。
“我覺著也是,妻主疼愛,孩子孝順,下面的孫輩更是妥帖,像我這樣的福氣也不是誰都有的。”
氣氛焦灼,溫時出來打著圓場:“肆正君嘴巴還是那麼厲害。”再看向已經氣哄哄的人:“你說你也是的,說什麼不中聽的話。”
聽起來是在打圓場,實則是汙衊白箏的話。
嘴巴毒,能有蘇肆那樣的妻主,是他走了好運道,否則,哪裡有白箏什麼事。
白箏眼裡蘊含陰沉,似是暴雨的風波。
溫時硬生生打個哆嗦,感到奇怪的他覺得是他穿的太好了。
“對了,肆正君,我們都說了好一會話,你家的小公子怎麼不在?”
“我家公子嬌貴,哪是什麼外人想見就見的。”白箏直截了當,一點都不給溫時臉面。
蹬鼻子上臉的人,看不清局面,一個勁的蹦躂,瞧著就心煩,之前也沒有覺得他是這種人。
溫時狠狠的一噎,憤憤不甘。
白箏譏笑:“畢竟蘇家家大業大,不怕小公子敗壞了家產,左右有他九個姐姐寵著,怎麼也不會叫人欺負了去,苕正君,你說是不是?”
“極是。”溫時簡直嘔出了血,他怎麼會聽不出來白箏的話是在諷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