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看到她屁股後面的血色,臉色一白。
“妻主。”
程燕安慰他,“我無事,莫哭。”
“妻主,你這是怎麼了?”
“在朝中賭博,捱了板子。”
文應一怔,賭博?他一張臉慘白慘白的。
朝堂是什麼地方,這還能有命在?好在妻主無事。
他快速的掩抑好自己的神色,低低的問:“聖上罰你的?”
“不是。”
文應頓住,不是聖上那是誰?語氣滿室心疼,“誰還能讓你捱了板子?”
程燕隨口道:“玉衍王爺。”
文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緘口不言。
“我無事,不只我一人捱了板子。你讓人找個大夫來。”
“是。”
文應出去吩咐了管家又進來。
“妻主,玉衍王爺怎得對你們這般狠?”
一刻鐘的功夫,程燕頭疼冷汗津津,文應心疼的為她擦著汗。
大夫提著自己的藥箱進來,看到程燕的傷閉口不言,生怕這些高門大戶一開口要了自己的命,她只當不知道就是。
程燕覺得有點丟臉,只是都捱了板子就沒什麼了,她嘆笑了一聲,“做錯了事挨罰不是很正常?我身為左相,本該是為聖上盡心為鳳衍盡心,如今卻在大殿上公然賭博,這頓打不虧。”
來為她看診的大人手一哆嗦,賭博?這項傾家蕩產的東西素來是被禁止的,哪怕是京城也是有的,可那是背地裡的,誰敢拿到明面上去說。
她斂神,為程燕處理好傷口就退下了。
外面侯著的管家為她拿了診金,親自把人出去。
文應小聲的嘟囔,“話雖如此,可也不能是王爺讓你們挨板子,再大她也能越過了聖上去?”
程燕手上使勁掐了他一下,文應吃疼,淚水轉著。
她低聲呵斥他,“此話休要再說,在外更不要提及,聖上對王爺好,做為官臣只需看著就是。
你這話若是被有心人聽到不知要如何編排我,王爺是戰神、是軍中元帥,有她在,鳳衍就是三個皇朝最強的那個,外面來使哪怕對上王爺都先看看她的臉色,我作為官臣又算得上什麼。”
程燕幽幽嘆息:“更可況王爺為鳳衍做的並不少了,可以有她在,鳳衍的人就吃了顆定心丸,你看聖上每日繁忙,事務繁重,玉衍王爺比聖上還忙,她對鳳衍是個人都看得出來。”
文應低頭,他這不是看妻主受傷有些急了嗎?
“總之,你少去編排王爺的不是。還有,你管好遂兒,別讓他傻不愣登的去招惹蘇家公子。”
“是。”
“至於程裡和程千,小小年紀心思如此歹毒,害的我臉上好大沒臉,你趕緊給他們各自找門親事嫁出去。親事再怎麼說也是我的庶子,門第低些不要緊,找個憨厚老實的就可,也省得他們礙了你的眼了。”
“是。”
“至於他們的爹親,你不喜歡就算了,你是正君自是要做好表率,庶女和躍兒要好,你都知道,何必自己慪氣。”
“我知道了。”
“君侍是母親當初要求我娶的,母親現已逝世,她還能再多說不成?”
文應不這話逗笑了,母親都在土裡十多年了,如何再說話。
“你是我娶回來的正君,君侍再惱也是在你之下,你何必動怒,他的庶女和你的嫡女一向交好,兩位庶子也要嫁出去了,你何苦板著臉?”
文應被說的不好意思的低頭,“是我想差了。”
“遂兒被賜婚給五皇女,你要時刻提醒他,免得在五皇女面前失儀。”
“是。”
文應說起這樁婚事,心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