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來的衙役圍住了完真一堆人。
完真面容陰沉,扯出一個半笑不笑的笑,“京兆尹,你們城內的學子光明正大鬧事,你管還是不管?”
京兆尹呵斥:“待我問個清楚,自有分曉。”
完真嗤笑,“本皇女就等著你的說法。”
南宮姝看向一群溼漉漉的學子,“怎麼回事?你們中間誰管事?”
學子中站出一個瘦削的人,身材瘦削到讓人止不住懷疑,下一刻會不會被風吹走。
“回大人的話,我是。”
“怎麼同使臣打起了架?”
元相宜躬身,“是她們挑釁在先。”
完真暴怒,“你放屁,是你們先挑事。”
南宮秋抬手,立即就有人按住了完真,“你繼續說。”
“我受邀前來同眾同窗一起泛湖做文章,探討的正起勁之時,這位使臣命人勾住了我們的畫舫,挑動我們畫舫上,掀了我們的桌子。
遇到這種情況,我們自是不依的,想要個學法,結果她怒罵我們,我們不服氣,一來二去,也就打了起來。”
完真朝元相宜齜牙,“你放屁,這些都是你胡說的,這根本不是事實。”
南宮姝斥道:“安靜。”
完真不服氣的亂動,後面三個衙役死死的摁住她。
元相宜大膽的質問完真,“你說我胡說,那你說說你為什麼掀了我們的桌子?因何毀了畫舫?”
完真嚷嚷著:“因為……”
她說不出來了。
元相宜叫道:“因為什麼?你說啊。”
完真陰狠的看她,咬牙說出了原因,“因為你們侮辱萬洲國,說本皇女是傻子。”
元相宜嗤笑:“湖上那麼多畫舫,你怎麼就確定是我們說的?再說,你有什麼好叫什我們議論的?”
沒等完真說話,元相宜指著她,“你看看你,面黃眼黑,胸脯不高,腰上不素,更是沒屁股,你說,我們說你什麼。”
元相宜這話惹得看熱鬧的人噗呲噗呲的笑出來,這話真毒。
完真漲紅了臉,“你侮辱我。”
“你還用我侮辱嗎?這不是誰都看出來的?”
完真對著南宮姝說道:“你看看她,要是在萬洲,有人這樣說皇女,早就下入大牢了。”
南宮姝面無表情的提醒她:“你這是在鳳衍,不是在萬洲。”
完真不可置信的問她:“你這是要包庇她?”
“我還沒有問清楚是怎麼回事,如何包庇她?”
完真閉上了嘴,“你問。”
南宮姝繼續道:“你繼續說。”
元相宜忍住身上的冷意,“說來,我們與完皇女打起來,還是因為她說了侮辱人的話。”
“她說了什麼?”南宮姝追問。
元相宜閉嘴,突然說不出口了。
南宮姝忍住脾性,“你只管說,我自有思量。”
元相宜這才繼續開口:“完皇女說玉衍王爺是非不分,是傻子,腦子被驢踢了,她弟弟都看不上,反而說出連宮宴都進不去的心上人,還害得她弟弟隕失了一條命,要不是這是鳳衍,她定會叫人侮辱了玉衍王爺給她弟弟賠罪。”
頓了頓,元相宜咬著牙道:“完皇女還說,要是玉衍王爺是男兒,就把玉衍王爺扔進青樓,千人騎萬人蕩,叫人都看看玉衍王爺的浪勁。
她定會前去捧場,嚷畜牲也嚐嚐玉衍王爺的滋味,還會寫出一大篇的“錦繡文章”,供天下人觀看。”
南宮姝一聽,眼前漆黑一片,這個完真,怎麼那麼大膽?什麼話都往外說。
完真聽到,眼前也是漆黑一片:“沒有,我沒說,你這是汙衊,大人,你不要聽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