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好好學習,就知道會惹是生非,哼,這種人最討厭了。”
“哎,這人我好像在哪兒見過?剛剛校門口……貌似他在跟王主任爆發衝突呢,具體是怎樣的我不清楚,但是咱們王主任向來做事情都是一絲不苟,滴水不漏的,只要是他逮準兒的人,肯定是犯了事兒,這罰站我估計也是輕巧的,後續嚴重的還在後面呢。”
“走走走,快走吧,懶得看了,這種人都看一眼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
冷嘲熱諷,譏笑嘲弄。
這就是人情淡薄,我早已經體會。
事實上這些年跟隨著爺爺走南闖北,我儘管年齡不大,但是心智,卻是要比起同齡人成熟不說。
這不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而是闡述事實,將依據。如果換成普通人,面臨著我現在的處境,說不定早就暴跳如雷了。但是我依然巋然不動,穩如泰山,這王拔單將事情鬧得越大越好,甭管他家裡到底有多麼深厚的關係,一旦輿論討論開來,而再將事實真相重新抽絲剝繭,那他就必然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現在的痛苦,只是為了享受日後的甘甜,我明白。
苦苦等待了一個小時,我都感覺雙腿有些發麻了的時候,這會兒的蘇煙澄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
貌似她剛剛趕回學校,去辦公室找老師有點兒事,見到我,不禁疑惑,走過來,詢問的道:“郝雕,你,你這是怎麼了?”
“呵呵,被體罰,罰站。”我無奈的苦笑道。
我身體硬朗,但是今兒狀態不好還是怎麼地,額頭不停的冒著虛汗,面色稍微慘白了些。
她抿著嘴唇,對我還是很關切的,畢竟我跟她的交際那麼多。她猶豫了下,然後從小兜裡掏出一張雪白色的手帕,上面繡著一朵牡丹花,在我額頭輕輕的擦拭,好香。有些奶油味道,還有些梨花香,混跡起來,就像是瓊漿玉液般的令人神清氣爽,我的精神頭兒立刻就是好了不少:“誰罰你的?我找他理論去,天大的事情也不能這樣對待學生啊。”
“王拔單。”
“哎呀郝雕,你怎麼罵人呢?我這是好心好意的關心你……”
“我說,是教導處主任王拔單,王主任。”
“哦,是那王八蛋啊?”蘇煙澄恍然大悟了過來,撅著小嘴兒的道:“那人小肚雞腸,經常小題大做,而且為人還很好色,曾經我不止一次見到他對高三即將畢業的學姐們動手動腳,就是因為人事檔案要從他手裡過,握著權利,就要耍手段,真是噁心。”說著,她想了想,問道:“對了,你是怎麼招惹上那孫子了?”
“呵呵。”我苦澀的一笑,沒時間也沒精力去解釋,只是淡淡的道:“一點小事情,沒事的,你有事情你就忙去吧,我自己能夠解決好的。”
“可是……”
“澄澄,澄澄,你在幹嘛呢?快上來啊,塗老師叫咱們呢。”就這時候,樓上傳來了一聲清脆的女生呼喊聲音。
“那郝雕我……”
“澄澄,我是文強呀。”我大笑了起來:“好啦,快起吧你,別讓你同學久等了,沒事兒,我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兒小苦頭算什麼。”
“唉,那,那好吧,我先去解決我的事情,稍等啊,待會兒我來幫你。”
“嗯,去吧。”
然後她走了。
看著她曼妙的身姿,隨著跳躍臺階,而將渾圓挺翹的翹臀給勒出小內內的邊緣,我咕嚕的吞嚥了口口水,好像一口將它吃掉!
接著我繼續站。
又過去了二十分鐘。
王拔單來了。走下來,吹著口哨,一臉得意洋洋的神色,笑嘻嘻的道:“怎麼樣郝雕同學,想通了嗎?知道怎麼跟我解釋磁帶是怎麼回事兒了嗎?還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