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瘋丫頭!還敢明目張膽的誘惑我!在不一振夫綱,這瘋丫頭就要得寸進尺了。決定了,執行家法!
“啪!啪!”
我把吟昭拖進了懷裡,在她那渾圓挺翹,彈性十足的屁股蛋上抽一巴掌,丟軟榻上,萌兒訝然張嘴驚呼的當口,被我如法炮製,倆丫頭臉蛋兒粉粉的,眼眸兒水汪汪的,咬著嘴唇,面浮紅暈。
紫萌揉著身後的豐滿處,用很幽怨的眼神瞪了我一眼:“人家又沒有得罪相公!老是欺負我!”
“昭兒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吟昭貝齒咬著豐滿的紅唇,吐出了一小截丁香小舌,紅紅的,粉粉的,掩嘴吃吃的偷笑,實在是太可愛了。羞意與笑意在她的眼眸兒中交錯,嘴裡雖然認錯服輸,臉上偏偏沒有一絲對的怯意,甚至還有些得意。
我喝了口茶水潤了潤嗓子說道:“第一首詞為吟詩而作,吟詩是我的初戀女孩,也是我的賢內助,都說家有賢妻,夫無橫禍,相公卻無以為報,就用一首《一剪梅》,來表達相公的謝意:‘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幾位妻子都是千里挑一的才女,靜靜的品味後拍手叫好,而吟詩痴痴地念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入木三分,正是詩兒之心境,相公之心如此細膩,若不是深愛著我,如何能如此精確的表達詩兒的心情?”
吟詩秀目微紅,痴痴地凝望著我,上前幾步低下臻首,為我帶來一個刻骨銘心的擁吻,飽含著愛意說道:“相公!我們夫妻之間自當同進同退,生死相守,何須言謝?”
我笑著把吟詩攬到懷中,颳了刮她的鼻樑說道:“詩兒,別哭了!你的姊妹們都眼巴巴的等著呢。你且和姐妹們認真聽聽,若是不應對之處,你們可以提出,相公好改過。”
吟詩這才從柔情蜜意中清醒過來,望著我捨不得移開自己的目光,她依戀著我溫暖的懷抱,把烹茶的重任交給了自己的妹妹。
“這一次為藍兒所作。藍兒天子驕女,萬里挑一,不惜自降身份陪著我走遍天涯海角,並肩作戰,生死相隨,相公就用一首詞來表達你的深情。”我看著在一旁奮筆疾書的藍藍說道:“藍兒蘭心蕙質,美妙若蘭,淡然若梅,相公且作一詩,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眾女又是叫好不已,如此佳作,正符合藍藍天生麗質,心事無人知的天之嬌女情懷。
紫萌更是拍手叫好,她說道:“小姐出身,美若天仙,在家中時時遭人妒忌,又迫不得已為了整個家族拋頭露面,最後無可奈何之下選擇了悄然離開,正所謂‘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真是配極了,與小姐之身世兩相比較,應情應人,相得益彰。”
藍藍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離家一年多了,她應該是想家了。我走到她的身邊,輕輕的拂動她那烏黑柔順的的長髮說道:“藍兒是不是想家了?等手頭上的這幾件事告一段落,我就到你家求親,希望我那從未謀面的岳父大人不會一看見我,就衝著我來一個不打不相識。”
藍藍吃吃笑道:“那也是相公活該,誰叫你自己剋制不住,人家還沒有和你拜堂成親,你就像個急色鬼投胎一般把人家吃抹乾淨了,壞蛋色狼!”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藍藍這麼一說,剩下的幾位女孩子都不好意思起來。雖然說我的父母早已待她們如同自己的女兒,可終究她們還沒有和我舉行過儀式,早早的就和我同行同宿,在這禮教大於天的時代,著實是有些驚駭世俗。
“好了!我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