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輸。

雖然面對林他十分憋屈，沒有什麼對付的辦法，一身實力幾乎沒有發揮多少出來，光在被動的捱打，但他就是不服輸，早早結束這折磨。

而突然，陽耳邊傳來澤的聲音。

“￥￥￥……！￥”

那是一段晦澀的言語，也許並不能稱作是言語，更像是一種冥冥之音，彷彿不可名狀的低語，彷彿蘊藏著無窮的奧秘。

瞬間，陽覺得整個人都昇華起來，更自然而然地明悟了那個感知類的神通名叫破妄，無數對其的理解知識憑空出現，如同一道洪流。

但時間有限，陽並沒有攬住那全部的洪流，只抓住了邊角的知識感悟。

異能運轉，破妄的力量籠在陽的雙眼之上。

突兀之間，除了從澤那得到的感悟，陽自己心中也生滴自己的感悟來。

破妄之眼，破碎虛妄，虛而無之，妄而無之，吾視之處，天虛地妄，吾身為真。

陽緩緩張開翅膀，看向林所在的地方。

他體內積攢的異能瘋狂湧動，一股腦的匯向雙眼。

莫名的波動從他那雙被一片黑暗覆蓋的雙眼上泛起，於是眼前那無數朝他飛來的羽矛轉瞬變得朦朧模糊，不似實體，最後，它們都如泡沫一般悄然破碎。

林驚了。

澤竟然把這個教給他了？而且，他還竟然已經感悟到這種程度了？

當初他去求澤要破妄的後續澤都是找各種理由拒絕了，說什麼他對破妄的領悟還不夠，不足以學會後續的部分，強行學是浪費時間精力。

但是如果林沒記錯的話，陽才成為救世主幾天吧？

這是開掛了吧？

而正是這一驚的時間，破妄之力已經掠過了林。

那是一種冥冥的波動。

想要在根源上將林的軀體強行扭轉為虛幻的存在，然後將其崩碎。

但林不是那些羽矛，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扭轉的。

他瘋狂的催動異能，抵抗著這種力量，不讓其得逞。

不過還沒抵抗多久，那股力量便消失了。

林將注意力投向陽，發現其已經癱倒在了地上，一副虛脫的模樣。

林有點無語。

就這？

待陽恢復好後，兩人又較量了幾次，而這回澤加上了許多規則，使得林不再能輕易的戲耍陽，也使得林不斷在心中大罵澤偏心。

林當然也直接表示過抗拒，但是被澤以幫助後輩成長的理由拒絕了。

於是後面幾次的較量陽有了發揮出自身優勢的空間，讓林苦不堪言。

剛開始林還能借著經驗豐富繼續在小範圍內戲耍陽，但後來陽經歷多了，也學精了起來，幾次抓到了林，然後幾下子就把林錘懵逼。

雖然一下午較量林仍然是勝多敗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自己輸了！

這甚至讓他有點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