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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真的很懷念啊,這裡都沒變。”學生們都在廣場那邊看校慶表演,走在空無一人的葑陽,駱以沫不禁一聲感嘆。

“是很懷念,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這。”指著葑陽氣派的教學樓殷若澈淺淺的笑著。“我記得我就是在這裡發呆,才被你這個混蛋酒鬼拐跑的。”

“嘿嘿,老師這話說的不對。”摟著男人的肩膀駱以沫同他一起看那再熟悉不過的大樓說:“我們是互相拐好不好?像磁鐵一樣相互吸引,老師你命中註定是我的,不管在哪裡邂逅,你都是我的人,姻緣簿上這麼安排的。”

“說的你好象看到了一樣。”駱以沫還是老樣子,大言不慚,不管說什麼都不會臉紅,看他這樣,早就習慣的殷若澈什麼也不說,只是任他摟著移動起步子。

“這裡,這裡,這裡,都是回憶。”駱以沫的手指向四面八方,最後抱著眼前的男人說:“圖書館,美術社,保健室,體育館的置物間,教師宿舍,衛生間,還有很多很多地方,在葑陽的很多地方我們都做過,但是老師知道我最想在哪和老師在做一次嗎?”

他每點一個地方,那時的記憶便鮮活的出現在殷若澈的腦子裡,想想當時的他有多麼荒唐,居然被自己的學生,被這個小鬼牽著鼻子走,被他愛的愛到忘我。

“最想在做一次的地方是……”看到男人搖頭,駱以沫牽著他的手指向某一個地方說:“那裡,我們第一次的地方,我的寢室,一輩子都忘不了地方,老師遺落屬於我的第一次的地方。”

“笨蛋,都說了那不是什麼值得懷念的記憶。”這死小子總把那次掛在嘴上,他不下千次告訴他那次根本不該存在於記憶中,可每次駱以沫都嚷嚷那是他們寶貴的不能在寶貴的第一次,每每到這殷若澈除了無奈便是無奈,再找不到別的感覺。

“老師,我們去那再做一次吧?”駱以沫黑白分明的眸子閃爍著奇怪的光,一臉興奮的看著殷若澈。

“笨蛋,現在那是人家的寢室吧?!”不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什麼,殷若澈用食指敲了敲他的頭,企圖把裡面奇怪的思想都敲出去。

“沒關係啊,反正他們都在看錶演,我們鍬鎖進去。”

“駱以沫你瘋了?!”

“老師忘了我會修鎖嗎?做完了我再給安回去。”

“你敢!少給我辦這麼丟人的事,我可不想成為葑陽的笑柄,我可還是掛名老師那!”

“老師……拜託啦……”

“不可能!駱以沫你給我老實待著!”

“老師啊……”

……

“翔要表演什麼?”坐在臺下的淺倉拓看著舞臺上賣力表演的學生問旁邊的男人,可駱以濡卻很不給面子的示意他禁聲看臺上。

問不到答案的他只得管住自己的好奇心等待舞臺上出現弟弟的影子,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在他快要因為無聊而睡過去的時候,臺下那傳說中的雷鳴般的掌聲把他的瞌睡蟲嚇到了九霄雲外。

駱以濡瞪了那個左右觀望的男人一眼,小聲的告訴他這個節目就是淺倉翔的。

舞臺上打著五顏六色的光,幾個少年把樂器擺到了舞臺正中,在不絕於耳的掌聲中,淺倉拓看到弟弟最後一個走到了臺上,他穿著青色長袍,就是古裝電視劇中常見的書生打扮,這身行頭和他旁邊穿著新潮的學生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時候他才知道,原來淺倉翔在組樂隊,而他的樂隊在葑陽可是大有名氣。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弟弟,舞臺上的他和夥伴比劃著說了什麼,吉他手彈了幾個單音後狂浪的音樂聲從舞臺四周的音響裡轟然響起,現場的氣氛立刻就熱了,大家豪情萬丈的打著口哨,叫好聲不絕於耳。

對著喧鬧的觀眾,淺倉翔抱著麥可豪邁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