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安心養傷就是。”
“哪有這樣的。”葉含光忍不住苦笑嘆氣,“楊植呢?去叫他過來。”
秋盈又應了聲出去,秋水開口安慰她,“主子不必著急,皇上做事一向有分寸。”
“我總覺得哪裡不太對。”葉含光蹙著眉沉思。
一旁的芍藥神色動了動,最終還是垂下了頭什麼都沒說。
楊植跟著秋盈進了來,葉含光免了他的禮,急忙道,“快去看看陛下要幹嘛。”
“娘娘,窺探帝蹤是大罪。”楊植眉毛動了動。
葉含光沉默片刻,嘆了口氣,“是我糊塗了,你去忙吧。”
“陛下一遇到太后的事情就難免急躁了些,您不必擔憂,陛下有分寸的。”楊植意有所指道。
葉含光斂目思索片刻,點點頭,臉上又有了笑影,和緩道,“行了,我知道了,白勞煩你跑一趟。”
“為娘娘解憂是奴才的本分。”楊植低眉順目道。
閒話幾句,楊植便離去了,葉含光靠在榻上,神色不明的環視立在屋裡的幾人。
沒遇到事情還不覺得,現在想想,楊植是風熙的人,芍藥直到現在還立場不明,秋水可以信任卻同她一樣深居簡出少能派上用場,秋盈被她慣的有些沒大沒小嘴上沒個把門的,幾個人裡竟是連一個得用的都沒有。
她閉上眼睛揉了揉眉心,覺得有些頭疼,這下人,該怎麼管?
她身邊按妃例有四個一等宮女,六個二等,八個三等,如今秋盈秋水碧珠碧桃是一等,碧夏碧柳加上自三等提上來的望春半夏石秋款冬六個是二等,看來得接觸一下看看了。
“娘娘,該喝藥了。”碧桃端著藥碗進了來,葉含光忍不住皺了皺臉,還是嘆口氣接過來一口悶了,又忙端起茶盞嚥了幾口茶。
將望春半夏石秋款冬四個叫了過來各問了幾句話,葉含光吩咐秋盈安排四個人輪流到房內伺候,瞧見秋盈略有些不願的表情,這才後知後覺明白過來,她身邊少有新鮮面孔湊過來絕少不了秋盈的功勞。真是,各人都有各人的小心思,處理起來也是麻煩的很。
覺著有些倦怠,葉含光躺回床上決定睡一會,只留了秋水一個在屋裡陪著,其他人均打發去該幹什麼幹什麼。
“真麻煩啊,還是在燕州的時候好,什麼都不必想。”葉含光模模糊糊地嘆氣。
“主子都嫁人了,哪裡還能同在閨閣裡的時候一樣呢。”秋水寬慰著。
“等宮裡事了了,我便送你出去吧,咱倆總要有一個活的自在才好。”
“主子,自在的不是宮外,而是沈家。可天下這麼大,也就一個沈家而已,就算出了宮,奴婢也就是在沈家終老的結果,還不如留在主子身邊呢。”
“你不願走,我也不逼你,咱倆就好好在宮裡過,我肯定不讓人欺負你就是了……”
聽著葉含光的聲音漸漸模糊在睡意裡,秋水安靜了下來,躺在外間榻上微微合了眼。
葉含光是被略顯雜亂的聲音吵醒的,揉著因沒睡夠而略顯昏沉的頭,她坐起身來,揚聲道,“怎麼回事?”
秋水快步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少見的驚詫,“主子,楊福楊總管帶了人來,說是皇上要您搬到太極宮去!”
葉含光滿臉懵逼,一時間只覺得頭更疼了。
☆、分歧初現
“搬去太極宮?”他腦子是被隕石砸了嗎?葉含光艱難嚥下後半句話,簡單梳洗一下便急匆匆出了屋,院子裡立著一排身強力壯的太監僕婦,楊福正在屋簷下袖手立著。
“楊公公,這是怎麼回事?”葉含光問著。
見她過來,楊福臉上立馬帶了笑,朝她行禮道,“娘娘醒啦?誒喲,賀喜娘娘,陛下讓您搬去太極宮與陛下同住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