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裡!
然而下一秒,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一聲沒坑。
直到唐晚躍上了車,車門關上,順手把兩大袋的東西往地上一扔,坐到座位上,肖玉思才把驚嘆吐出口:「為什麼這些子蛋都打不到你啊?」
所有人的眼睛都看著她,同樣的疑問,是啊,為什麼這些子蛋,都沒碰到她,就會自己落下?
唐晚從袋子裡扒拉出一罐牛奶,三兩口喝完,才擺了擺手:「有什麼奇怪的,這些人的武器太劣質了唄!」
是麼?
唐晚又給裴林扔了一瓶罐頭:「將就著吃點吧,快點恢復體力,這麼多人,全指望我和他可不行。」
葛舟一聽這話,立刻就覺得不對味了:「怎麼?我們難道還要逃亡很久嗎?」
他的想法很簡單:「我們出門在外,遇到危險了,不是去找大使館就好了嗎?」
唐晚聳了聳肩,沒有回答,驍成的開車方向也確實是大使館,他的預感和唐晚的一樣:「如果他們這次純粹是報復我們解救了於教授,那恐怕大使館那邊……」
也未必是絕對安全的。
他一邊開車一邊撥通了國內的專線電話,請求支援。
裴林默不作聲地把罐頭吃完,又嚼著兩片人參,靠在座椅上休養身體,她現在確實不發燒了,但是體力還是跟不上,也不敢有大幅度的動作,牽扯到傷口還是會很疼。
好奇怪,之前發燒的時候傷口怎麼不疼的呢?
現在不發燒了,怎麼反而傷口更疼了?
於聰蹙眉沉默了一會兒,才試探著問:「你們剛剛說的於教授……是不是五年前,在a……國境內……失蹤的那個於教授?叫……於忠志?」
驍成臉色一肅,裴林也戒備地看向他:「你怎麼知道的?」
於聰……於忠志?
唐晚似乎猜到了:「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於聰壓抑著激動的心,使勁兒吞嚥了一口口水:「你們先告訴我,是不是他?」
驍成沉默了一會兒:「是他。」
於聰靠在座椅上,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壓制住奔騰的淚意:「他……他是我親大爺!」
酒店門口,一個全副武裝的男人,氣急敗壞地把手裡的武器狠狠一砸:「槽!」
邊上有人問:「怎麼辦?要不要追?」
「追!」男人惡狠狠的,怎麼能不追,於忠志在他們的地盤上丟了,這個責任,他們可擔不起!
他陰沉著目光:「請求上級,封鎖所有出境口。」
他的手下猶豫:「上面不會答應的……」
男人也想到了,惡狠狠地砸了會兒牆:「吩咐下去,在所有交通要道設卡,並要求得到全力配合和支援!」
手下鬆了口氣:「好。」這應該問題不大。
不遠處,幾個同樣全副武裝的男人聚在一起竊竊私語:「有沒有覺得很詭異?」
「嗯,我們打不中那個女人,也打不中那輛車。」
「確定不是因為我們的武器不行?」
「放n的屁,老子的搶可是最新的裝置,不可能不行!」
那會是什麼原因?
衝力極猛的子蛋,在他們面前,就像被卸了力一樣,全都軟趴趴地掉了,完全沒有任何殺傷力!
沒有人能想明白。
天際漸漸黑沉下來,唐晚推了推驍成:「要不我來開?」
驍成瞬間想到了上一次她的駕駛經歷,很委婉地拒絕了:「我不累。」
唐晚往他旁邊的副駕駛位置上一坐:「還有十分鐘路程。」
驍成神色嚴肅,目光深沉,全神貫注地盯著前面:「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