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性好像都透明不少,眸光一轉心裡悶笑,勾勾眼神笑得魅惑酥神,身體慢慢傾向他隨意坐著修長的身體,“這就不是女人啦,呵呵呵……
你不知道女鬼專門勾引男人,吸他們的陽氣壯大靈魂麼?”
嘴唇湊到他晶瑩剔透圓潤如美玉的耳垂上輕輕啄吻,玉佩掛在他脖子上我自然能摸到它,指尖壓上他的胸膛,從交疊的衣領伸了進去,撫上肌肉分明結實光滑的胸肌,估計是溫度太過冰涼凍得他渾身一震,猛地將我的手扯出來微微用力我便被甩到一邊,我差點沒憋笑出聲,猛地將玉佩抽出來,挑眉道,“怕啦?恩?”
他猛地站起來,眼裡暗芒叢生,惡狠狠道,“就你這個醜八怪老女人能勾到誰,再說這個世上除了朕你能碰誰?身體涼得能凍死人,晚上就在這裡就寢,想把瑾澈謹清凍病麼?”
我頓住,自動忽略他前面狗屎的話,謹清瑾澈那邊也有一張小一點的暖玉床,自己睡著後就跟死豬一樣,瑾澈謹清偷偷爬過來壓在我懷裡都要第二天早上醒過來才知道,這樣長久以往對他們身體不好,小小年紀就得風溼……
皺皺眉我沒敢要求他單獨給我個房間,可是在這裡住還不被他壓榨死,不甘不願道,“你不能老是讓我做這做那,鬼也是很累的,那個元清又蠢又單純,你讓他進來好啦!”
這就是鬼的好處,即便是心裡有事沾了這個暖玉床,沒多久也能如死豬一樣昏睡過去……
燭光微閃一室融融。
祀隼。疏崖翻身看向進入沉睡的人,手裡捏著從地皇國傳來的暗報,上面足夠詳細表明瞭她是誰,做了些什麼事,暗自後悔當初為甚不順勢接下這個差事,說不定她不用死現在已是自己的女人……
翻身下床走到軟玉榻前,仔細看著這個值得任何人擁有的女人,
指腹扶向紅潤晶瑩的粉唇,心裡一顫唇角抿出笑來,不管之前她屬於誰,以後只能屬於這祀隼皇宮,屬於這修勤殿!
翌日,皇宮蝶湖。
曬了一整天的太陽我便領著烏蒙去撈魚吃,這皇宮裡蝶湖裡的魚可是比王府的要肥美得多,捉了一些打算拎回去……
“混蛋!床呢?”當真是火冒三丈,原來玉白的一方如今空空如也,我撲上去差點把他撞倒,他向後踉蹌幾步穩住身形惱怒道,“放肆!”
我一怔退回來心裡發酸,每個權高位重的都有權利對我吼放肆……退到一邊坐下來開始發呆,難過鬱悶想發洩……
怏怏坐到一邊,沒有就沒有吧,其實自己睡覺與不睡覺也沒什麼區別,何必計較這些,情緒低落到了極點……
祀隼。疏崖壓下心裡微微的疼僵硬解釋道,“咳,六弟來見朕,看空著就纏著朕說要拿回去練功,朕沒法只好答應賜給他……”
毫不心虛是是他自己硬要賜給人家,人家嫌麻煩不要都不行。
“哦……”
我怔怔回頭卻更難過,自己自然是比不過他弟弟,不是我多愁善感林黛玉,可真的孤獨寂寞無處不在你防不勝防侵蝕在每一個角落,你不注意的時候真的會潸然淚下,這張床能幫我打發三分之一的時日,打發清冷黑暗的夜晚……可現在沒有了,要找點什麼事來做做……
祀隼。疏崖心裡縮了一下神情帶了些懊惱煩躁,忍住想擁她入懷的衝動,幾步跨到她面前別過頭尷尬道,“本王可以賜你半張床——”
我怔怔抬頭,愣愣看了半響悲傷的情緒一掃而光,不為別的,就為眼前這個平時謊話真話如出一轍的男人嫣紅的耳垂、俊面上燭火中都能看出來的薄紅,輕笑出聲,“呵呵……耳垂很漂亮……”
他眼神躲閃翠眸裡閃過的是羞惱麼?我沒心沒肺笑出聲卻被他猛地拉入懷中,撞得我額頭生疼,腳趾頭踢在椅子上痛得我大叫,“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