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匆忙把表往他懷裡一塞,也不管他接穩了沒有,撒腿就走。
蘇璨沒追過來,只是在背後喊道:“做我女朋友有那麼難嗎?”
陶成溪沒回頭,也沒回答,後面隱隱傳來蘇璨的咆哮聲,陶成溪快速朝前走,什麼也聽不見了。
晚上,陶成溪在餐館工作,旁邊的吳玉玲推了她一把,說了聲“他又來了”。
陶成溪轉頭一看,蘇璨一個人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便說:“你去招待他吧,我打掃衛生。”
吳玉玲順從地迎了上去。
沒想到蘇璨又站了起來,繞過她,徑直來到陶成溪面前:“今晚為什麼沒有來吃飯?”
陶成溪費解道:“我什麼時候答應了你去吃飯?”
“可我等了你那麼久,到現在一粒飯都沒吃。”
陶成溪指了一旁的座位說:“那現在坐下來吃吧。”
看著她無奈的樣子,蘇璨的怒氣頓時消散了不少,老實地坐了下來,點了幾道菜,中間時不時叫陶成溪來到他桌前添水、倒酒,一直拖到陶成溪下班。
然後蘇璨醉了。
老闆娘說:“他是你同學吧,你把他帶回去吧。”
陶成溪說:“打110吧,警察局會收留他的。”說完就走了。
沒走多遠,蘇璨就跟了上來,陶成溪不理會他。
蘇璨見狀一個箭步走到她身後拉住她的手迫使她轉身,陶成溪反手一轉很快就掙脫開了他的手,怒氣衝衝地看著他。
蘇璨看著空蕩蕩的手,奇怪說:“你怎麼這麼厲害,一下子就甩開了我的手?”
陶成溪繼續往前走。
蘇璨趕緊上去擋在陶成溪面前:“喂,女孩子不要這麼兇。晚上你一個人回學校,多危險啊,我不放心。以後我保護你吧。”
陶成溪說:“不用,我安全的很。要是沒有你的話,我會更安全。”
蘇璨也不讓步:“我說有危險就是有危險,反正以後我天天護你回學校。”
“嘖嘖,蘇大少什麼時候成護花使者了,一直以來,蘇大少不是以辣手摧花聞名的嗎?”
兩人同時回頭一看,原來是餘信。他正摟著一個穿著吊帶裙的女孩,此刻正說著不冷不熱的話。
蘇璨剜了他一眼,吐了幾個髒字:“關你屁事。”
餘信不管不顧地說:“蘇大少原來也會說這麼不堪的字眼,難怪這位美女要拒絕你了?”
蘇璨額上的青筋都暴露出來,衝餘信吼了句:“姓餘的,你給我閉嘴。你哪隻眼睛見她拒絕了我。現在我在保護她好不好?”
餘信笑了幾聲,鬆開摟著吊帶裙女孩的手,來到蘇璨面前,打量了他幾眼,然後對陶成溪說:“這樣的男生在身邊更需要防範。”然後湊在陶成溪耳邊說,“你還欠我一個人情。”
陶成溪就應聲道:“嗯,是需要防範。”
餘信笑得更大聲了,蘇璨怒火滔天,伸出一拳就想打在餘信身上,餘信早已預料,忙伸手接住。
陶成溪見狀,趕緊走開了。
蘇璨一看想脫身去追,卻被餘信攔著,兩人廝打了一會兒,餘信捱了幾拳,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說:“有沒有興趣去籃球場比一場?”
蘇璨的臉也青了幾塊,他整理了下衣服,輕蔑地說:“手下敗將,跟你打沒意思。”眼看戰火又燃,旁邊的女生還有圍觀者拉開了兩人。
天氣漸漸轉涼,女生身上的衣服明顯多了起來。
大學的課餘時間非常多,陶成溪大多是在自習室背枯燥的法律條文,偶爾會在空閒時間去圖書館看閒書,幾乎每次都能看到林雨霏。
不過陶成溪每次都沒打擾她,只是有時看書累了的時候,抬起頭來總會不經意發